,“三弟,玉青冉!你可记得你这新得的姓名?你可知为兄为何要给你取个冉字?冉者,不仅是希望你能有所长进,更有柔顺安详之意,不管你以前到底是谁,做过何事,既已认祖归宗入我玉家族谱,就得服从家训安分守己,不可再让你的那些江湖匪气,败坏了玉家的书香门第!长兄如父,而你如今不知悔改,反而出言顶撞,更是罪加一等,扰乱纲常有违家训,如何对得起玉青冉这三个字?!”
青天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把满肚子的话生生憋了回去,饶是他再如何迟钝,也听得出大哥这话里的弦外之音,莫不是大哥早已看出他的破绽,不过是没有挑明,他一直胡编乱造地忽悠大哥,敢情大哥也只当是在看他耍把戏?
没想到这平日里连话都说不囫囵的人,一旦训起人来竟如此凌厉,比年糕还厉害……
见那一脸不服的三弟,终於也瞠目结舌地老实了许多,玉长揖这才叹了一口气,渐渐敛去了锋芒,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常态,“也怪为兄,明明早已察觉端倪,却对你们管教不严,一昧纵容,以致让你们今日铸成大错!为兄失职,自罚抄家训一百次,而你们一个身负功名,一个又失散多年,为兄不能,也不忍心对你们处以重罚,你们若还肯认我这个兄长,就容为兄失礼,罚你们一人责打六十下,以此为戒,下不为例,只望你们今後能够改过自新,好自为之!你们还有何异议,有何要申辩的,现在可以尽管提出来……”
玉青辞垂下头,缓缓回道:“我没有异议,也无从申辩,甘愿受兄长责罚。”
既然当初决意放纵,就早已做好了承受一切後果的准备,而这样的後果,已然是大哥手下留情,比自己预料之中的好太多了……即便要向大哥坦白实情,恳请大哥的谅解,但错了就是错了,也要把该受的责罚先承受了再说……
而且,原来大哥并非自己所想像的那般一蹶不振,软弱可欺,而是心若明镜,洞若观火,方才那一番训斥,竟恢复了几分昔日能言善辩誉满江南的紫玉公子的风采,玉家能有这样的家主,定然能够得以安稳保全,如此,他也就安心了。
但一听说要责打,一直瞠目结舌的青天霸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不由分说地护住玉青辞,生怕大哥手里的板子当真落下来了,“大哥,大哥!小弟我有异议!他、他身子不好受不住,小弟愿替他多挨那六十下!”
玉长揖见三弟仍然执迷不悟,毫不避嫌地在祖宗牌位跟前搂搂抱抱不成体统,顿时又皱紧了眉心低斥道:“个人之过,岂能由他人代受?既然你嫌不够,那就加倍责罚,但二弟该受的责罚,一样绝不可少!”
青天霸更加急红了眼,反而抱紧了玉青辞,说什麽也不容他挣脱,索性脱口而出地嚷嚷道:“他、他肚里还怀著孩子哪!这、这可是咱玉家的後代,若被你打掉了可咋办,你、你忍心吗,啊?”
玉长揖一怔,随即又不可置信地叱道:“胡闹!二弟、二弟明明身为男儿,岂能像妇人一般怀胎?!”
“岂止能怀胎,就连……就连宁月,都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是我跟他的儿子!”
“青天霸,你……!”
玉青辞咬牙,大哥患有胸闷心悸的宿疾,可经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惊吓!可惜已经来不及喝止,更忘了自己情急之下唤出了青天霸的真名,只听!当一声,似乎整座祠堂都在回响,原是玉长揖手中的戒尺,已经跌落到青石地板上了,而那一袭白衣的瘦长身躯也有些摇摇欲坠,“你……你们……”
话未出口,就已埋下头紧捂著胸口,缓缓倾然倒地……
作家的话:
玉大哥爆发了:明明看到是二弟在压倒三弟,企图扯光衣裳然後OOXX,但为毛、为毛是二弟怀孕?!你们到底要闹哪样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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