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依言退下,唯有蔡允站在门口似乎有话想说。
陆砚笙扫了他一眼,“说罢。”
“教主,那人似乎也入了城,是否需要直接‘请’来见您?”蔡允的想法一贯直接,但若是没有先前细致的观察,也提不出这样的建议。
闻言,陆砚笙笑了笑,“倒不失为是个好主意。”
蔡允把低着的头低得更低了,“教主赎罪,属下只是想替教主分忧……”
“下去罢,等查清了那人的底细,我要亲自去会会。”陆砚笙道。
“是,属下告退。”
颜玉舒找了一户农家住下,付了些银两后还换得了一壶酒。
这户人家有不少的孩子,最小的孩子才五岁,却是家里唯一染上了瘟疫的人,没钱请大夫,只有在家等死。
颜玉舒被安排住在了一间原本用来堆放杂物的房间里,现在已经清理干净放了一床半新不旧的被褥,时至二更天也未能入眠。
整个江城弥漫着腐朽的气味,若不是想取得毒种,他根本不会来这里。
门被轻轻推开,颜玉舒警觉地绷紧了身子,深灰色的眼睛慢慢睁开。对方的脚步声轻飘,略有些踉跄,他开口问:“谁?”
“大哥哥是客人吗?”细细的童声回应到,并逐渐走近,“已经好久没人来我们家了。”
颜玉舒起身点亮了油灯,看见了一名身穿红袄的女童,娇小可爱,脸颊带着病弱的苍白,越发显得眼珠漆黑。估计这就是那得了疫病的孩子。颜玉舒心想,看着女童并不说话。
女童怯生生地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看清颜玉舒的长相之后,甜甜地笑了起来,“大哥哥好漂亮。”她伸出小手想拉住对方看上去纤细修长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慢慢收回,她捏住自己的衣摆轻轻揉着,“爹说城里好多人都病了,所以没有外城人敢来这里,春桃也生病了,哥哥姐姐们都不敢碰春桃,说只要碰着了就会染上病。春桃、春桃不是想害大哥哥,只是春桃真的好久没跟人好好说话了,爹娘和哥哥姐姐都睡了,春桃溜出来只是想看看大哥哥。”
深灰色的眼眸在油灯昏暗的光线下透着昏黄的光彩,意外的让人觉得柔和,颜玉舒动了动唇,清澈而干净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只是肢体接触,不会传染。”况且他自幼服药无数,百毒不侵,只要注意些,瘟疫也伤不了他的性命。除非停止饮用药酒,不出半个月,他就会寒毒流散四肢筋脉,药石无用。
观其色,颜玉舒觉得女童尚未病入膏肓,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春桃的目光一下子亮了不少,“那、那春桃可以抱抱大哥哥吗?”她怯怯地问。
颜玉舒看着她的表情很是淡漠,看不出正在想些什么,既没有点头亦没有拒绝,春桃的神色逐渐黯淡了下来,“不行么……”
“只能一会儿。”他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大多数时间里都在独处中度过的他,并不习惯这种亲昵的触碰。
春桃立刻跌跌撞撞地迈开步子,像是怕颜玉舒会反悔一样,迅速扑入了颜玉舒怀中,“大哥哥人真好!”
颜玉舒单手把玩自己从不离身的酒壶,默然不应。
“大哥哥要在江城待多久呢?”春桃仰头看颜玉舒精致的侧脸,“会很久吗?”
“不会,明天就走。”颜玉舒瞥了眼神情纯真的春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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