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昀,你是不是着凉了,身体有些烫。"兆鳞抬手摸承昀的额头,他担心承昀是白日下潭弄湿了衣服,着了凉。
"应当不是,只是有些冷。"承昀说,外头下着雨,夜晚的气温低下,虽然房间里门窗紧闭,但还是会有寒意。
"我去找法师问下有没有取暖的碳火。"兆鳞说,也不等承昀回他一句,春日里,哪还需要碳火,兆鳞人便不见了。
等了好一会儿,兆鳞才端了个破旧的火炉过来,里边烧着木炭,也不知道他如何神通广大去弄来的。
"对了,还有一壶酒放马背上的布兜里了,我去取下就来。"
于是又推门离开,下头下着雨,冰冷的雨夜,他就在外面这样忙活。
于是等兆鳞再回来,手里端着酒,变戏法般的变出两只酒杯,屋子里早已经暖和了。
兆鳞将门落了闩,便爬上床,将酒壶与酒杯摆放好,为自己和承昀各倒了一杯。
"你冷吧,先到碳火前烤一下。"承昀说,他摸上兆鳞的袖子,他的袖子是湿的。
"不用。"兆鳞将外衣脱下,披在木椅上烤火。
他穿着一身中衣,盘脚自若得坐在床上。承昀是跪坐着,像古人般端正。
那壶很烈,喝到后来,承昀也有些醉了,身体也很热,便将一直不肯脱去的外衣脱去,也跟兆鳞一样穿着中衣。
这两人听着屋外的雨声,轻声说笑着,何况承昀后来确实有些醉了,没了平日的拘谨,和兆鳞并肩靠着,呢喃着今日过得很开心,要兆鳞下回去找他,他带兆鳞去一个好地方。
"好,一言为定。"兆鳞没曾见过承昀醉酒的憨态,觉得分外的有趣,他抚摸承昀的头发,眼里带着怜爱。
"兆鳞,你为什么喊我名字。"承昀呢喃,也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何意。
"你的名字很动听。"兆鳞不假思索地回道,他搂住了往他身后倾倒的承昀,承昀酒量不行,却没想到这么容易醉。
"那我喊你兆鳞,你是不是很高兴?"承昀问,他头枕在兆鳞的肩上,脸色不自然的泛红。
"是的,那表明你并不当我是其他人。"兆鳞抬手摸向承昀的脸,果然承昀的脸烫得很,额头也是,不只是醉酒了,他今日确实着凉了。
"我没当你是其他人,你很独特。"承昀说,难受的想甩开兆鳞摸他额头的手。
"那裕王呢?他也很独特吗?"兆鳞移开了他的手,伸手扯过自己搭在椅子上烤火的外衣,披承昀身上。
"载垕对我比你好。。。"承昀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兆鳞问什么他便也答什么。
"胡说。"兆鳞轻斥了一句,心里对这位未曾蒙面的裕王又多了分不快。
这次承昀再没回话,他昏昏沉沉地快睡着了。兆鳞有些无奈的将承昀放平身子,并将承昀的外衣也叠加在承昀身上,他怕承昀再受点凉。
兆鳞放开承昀,正准备缩回手时,承昀却突然抓住了兆鳞的手,他睁着一双酒意迷醉的眼睛,看着兆鳞。
"你为什么吻我。。。"承昀本该是醉迷糊了,或说烧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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