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怀璧闹过些不快吧?"柳晋也察觉了兆鳞与怀璧似乎有些疏远,两人相处时也有些不甚自然。
"是发生过些事,有些事情实在是万万想不到的。"兆鳞不会对柳晋隐瞒。
"如此说,你也知晓了怀璧对你的心意了?"柳晋叹息,兆鳞执着酒杯的手险些掉下。
似乎周遍的人都知道,而就独独他兆鳞不知晓。
见兆鳞惊愕如此,柳晋也不惊讶,他料想过兆鳞是不知道的,怀璧很隐忍,若不是因为曾有一次他们去喝花酒,柳晋也不会觉察。
"你记不记得乡试后,我们曾去喝花酒?"柳晋问。
那时他也还没遇到他那位意中人,日子过得荒诞,而兆鳞又是个招惹桃花的人,当时两人偶尔会去吃花酒,但怀璧是不去的。可那次因为三人都中了举人,兆鳞还是解元,三人高兴极了,跑去书院的池子洗澡──这事若被山长知道了,可有他们好果子吃。夜晚就半挟持着怀璧一同上花楼吃花酒去,那一次,也是怀璧第一次上青楼。
"记得。"兆鳞应道,那时候的事情,现在想想都觉得荒唐。
"你记不记得怀璧喝得大醉,而且那夜还一反常态跟一位侍酒姑娘好了。"
柳晋继续问道,他这事本打算放心里的,但现在说出来无妨。
"有这事?"兆鳞那夜醉糊涂了,已经不大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有,而且你那时拉了一位女子进房,怀璧的脸白得跟他家的豆腐一样。你难道也不记得他第二日清晨还哭了许久,就坐在床上一直捂脸哭。"
柳晋叹息,他当时哪能理解这样的情感,只当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对怀璧或兆鳞都如常。
"兆鳞啊兆鳞,你这人眼光犀利过刀刃,有时候又粗心大意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你什么。"
柳晋摇头,他一直颇为欣赏怀璧的文才与有时候端正到了近乎迂腐的举止,这样的人一直跟在兆鳞身边,若不是因为对兆鳞有意,以两人迥异的姓情而言未免太怪异了。
"这确实是我的过错。"他哪成想怀璧爱着他,那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爱,那是他对承昀的那种爱。
"可我对他并无这等想法,若是因此连兄弟也做不成,又有什么办法?"兆鳞苦恼,他一开始有试图与怀璧进行交谈,但怀璧却很明显的表态了他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听兆鳞说任何话。于是,两人这三个月便也就形同路人,如果不是这次柳晋近京,还不知道他们要交恶到什么样的程度。
"你谈谈为何与怀璧坏了交情。"
柳晋也不责备兆鳞,感情这事得你情我愿强迫不得。
兆鳞迟疑了一会,端着酒杯端详,将杯中酒饮下了,才下了决心般的跟柳晋谈起他和承昀的事。
兆鳞待柳晋犹如兄长,以往两人嬉闹,可兆鳞胡闹的时候,也总是柳晋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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