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鳞挨着承昀坐下,但他也只是坐着并没有其它动作。
承昀喝了几口参茶,将参茶搁放在床边,他觉得冷的将氅衣裹紧。兆鳞起身,他进屋便发现屋内连碳火都没有,想要去吩咐老妈子端个火盆子进来。兆鳞人刚走至门口,便听到了承昀的说话声,于是他伫足了。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能见你。"承昀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空荡,波澜不起。
"我知道。"兆鳞说,说完话,他人便走了。
兆鳞端火盆子进来时,承昀人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兆鳞贴上身去,将承昀搂住。
"我从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兆鳞说,他确实不信。
"‘见'又如何,承昀,睁开眼睛看看我。"
兆鳞抬手想拉承昀蒙头的被子,承昀反而抓紧。
"兆鳞,我不知道是不是真会灵验,或许我早触犯了那禁忌。我亲自发的毒誓却又反悔了,是我的罪过。"
承昀的声音带着不稳,让他一时半会否决这念头,显然太难了。
"我早知你会有这样的念头,承昀,你以我和你父王起誓是吗?若是真有报应也该报应在我这外人身上,何以我竟没事?那毒誓什么的,根本不可信。你这样悲痛愧疚,跟自己过不去,即使你父王在世看到了也会痛心难过。"
兆鳞叹息,他心中甚至有种庆幸,还好那誓言是以两人起誓,若不郑王的早逝会成为承昀真正的心结。
"你多久没看过我的样子了?承昀,几年了?"
兆鳞见承昀仍旧不肯拉开被子,显然有些懊恼。
"兆鳞,我不能。"承昀这一句话几乎是在悲鸣,他不能,他受这毒誓钳制,他没办法去看清兆鳞的模样。这些年,这样的忌讳他已经习惯了,他不敢看兆鳞,他已经失去了一个至亲,他不能够。
"承昀,你父王不是因为那誓言去世的,我更不会受它伤害,这是你缔造的心结。"
兆鳞无奈地亲了亲承昀的头发,他多想看看承昀,也让承昀好好看看他,他真担心这么多年了,承昀再不看他,恐怕连他长什么模样都忘了。
"你好好睡一觉。"兆鳞也不逼迫承昀,承昀这些日子过得很糟,等他能从他父亲逝世的沉沉悲痛中醒来后,再谈这些也不晚。
"兆鳞。"承昀的手从被子中探出,握住兆鳞的手,他知道兆鳞要起身离开。
"好好休息。"兆鳞坐回床上,由着承昀抓他的手不放。
承昀这才安心的睡去,他即使睡着了也没放开兆鳞的手,兆鳞来了,他的心竟也平息了下来。或许是适才在陵中嘶心裂肺的哭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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