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看向窗外。
居里夫人正戴着那副圆底的眼镜,目光深邃又悠远,让他想起了“此题略”“全文背诵”和……躲在柱子后面的容嬷嬷。
居里夫人是英语老师的美称。
新世界的恶意铺天盖地而来。
居里夫人朝他点了点下巴,杨砚立刻缩着脖子垂下眼睛,站起来悲伤的看了覃政一眼。
覃政只是伸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杨砚恋恋不舍的和他分开了,一步三回头,后桌被整的鸡皮疙瘩掉满地,朝着杨砚的背影陶醉大喊:“罗密欧啊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呢?”
杨砚回头对他竖了个中指,然后又在居里夫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安安分分的像个小媳妇似的低下了头。
居里夫人的办公室在底楼。
杨砚胆战心惊的跟在她身后,这时候电路恢复正常,灯又亮了起来。
直到她在办公室坐定,他才轻吁了一口气。
居里夫人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目光在他的脸上滴溜溜的打着转,迫使杨砚把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衣领里。
居里夫人看了他半响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说你该怎么办?”
杨砚不说话。
居里夫人又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个学期要会考?现在会考和高考挂钩,难度也加大了,你说你该怎么办?你数学你理综可以考到一百五三百分吗?不行吧,既然不行就老老实实的做英语,英语和语文不一样,英语能把分数拉得很大……”
杨砚听她口水乱喷叽里呱啦的说着,思绪不禁神游起来。
那天他从后桌家里跑回来,回自个儿家的时候就在想: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些事,然而那些所谓的线索如今乱成一锅粥。
他是被一个乌漆抹黑的东西给击中,然后像媒介一样传递到了另一个空间。
但这是不是个空间还有待确认。
毕竟一个电话就能给拖回来的空间,未免也太弱了些。
这更像是一种……思维的欺骗。
但是在后桌家吃早饭的那天,杨砚就验证过,覃政是不能改变他的记忆的,相反,他甚至害怕他拥有那一段记忆,从侧面证明了那段匪夷所思的记忆的真实。
杨砚自认为从小到大记忆力极佳,如果不是觉得政治的内容实在恶心,大概也能成为文科班一根鹤立鸡群的独苗苗,坐拥后宫,独霸一中。
覃政后来“不经意”的透露说能够消除记忆。
他问后桌的时候,确实是不记得被莫名其妙吸进去的事,但这是不是装出来的还是个未知数,杨砚觉得自己的记忆很连贯——这时候他能相信谁呢,也就只能相信自己了。
现在问题是,怎么才能从它那里逃出去。
打蛇打七寸,得研究明白它是由什么构成的。
那就得说到那个电话。
打破那个空间——暂且称之为空间,打破它的是什么。
是通讯电话或者铃声。
铃声,也许是某个音符触动了空间的结构。
但杨砚记得他是听到铃声的一瞬间就开始旋转着回来,这点未免有些站不住脚。
似乎还是通讯电话可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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