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闭嘴就给我下车。”
“讨论一下而已。”
“你要讨论还是下车?”
“你这算不算暴政独裁?”于帆疑惑。
“你可以策划起义。”
于帆正色地说:“我又没长反骨,又没写反诗,我没有造反。”盛家行腾出一只手就敲了他后脑勺一记。
两个人在车里闹了一下,一时兴起,就先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去。于帆无意间看到一家酒店幅了一幅百鸟迎春图,忽然意识到农历新年快到了。
“盛家行,你春节要回去吗?”
“不回去。”盛家行转过头,“怎么?你要回去?”
“我回哪去?”于帆说,他在这里也是一个人,回去也是一个人,“而且,你都不回去,我回去干什么。”上一年除夕夜,他和程越拎了一堆的酒和鞭炮跑到大坝上,搞得计程车司机以为他们要自杀,车开走了又转回了,非让他们玩个个把小时就回去,他在旁边等着他们。那天晚上,程越倒在他的怀里哭了。
“他和我不一样。”于帆对盛家行说,“我是没地方回去,他是回不去。和家人在一起才像过年。”
盛家行没有答腔,于帆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但他的确不便回去,他们家状况特殊,隔得远嘴上念起时还比较亲切,再说,他并不愿于帆一个人过。无论如何,这个人不但住他那里还和他有密切的肉体关系。
两个人吃好饭,又买了点东西。盛家行不怎么喝酒,但有买酒的习惯,路过酒庄就会带一瓶回去。半路上下起了雨,因为一起交通事故还堵了车。于帆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盯着来回摆动的雨刷兴起一阵邪念。盛家行可能觉得堵得时间有点长了,是该找点事做做。接吻就当打发时间。不过,吻着吻着,于帆愣是把盛家行的领带给解了下来,比较遣憾的是,当他想继续解的时候,车通了。盛家行毫不留恋地推开了他。
于帆握着手里的领带,欲哭无泪。不过,回头想想,就算车不通,盛家行也不会让他继续下去。
程越在和于帆分手的那晚就拎着包袱回到陈格那里。陈格那多好,既不用付房租,又不付伙食费,并且还新增了特别服务。
于帆说,你不是说像乱伦一样恶心吗?
程越说,已经伦过一次了,有一就二,有二就有三,就会造成无限循环。而且,陈格多可怜,又没人爱又没人要,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怎能忍心让陈格一人孤苦伶仃的,总得多照顾照顾。
于帆说,你算了吧,谁照顾谁都不知道。听陈格说,小时候你们写作文,你都是抄他的,他写《我家的小狗》,你就把狗改成猫,你家猫还是汪汪叫的。还自作聪明地在结尾标明“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程越说,就陈格的作文水平,当年除了让我抄一抄的份,还有什么作用?老师看他的作文,通常只批一个“阅”字。
于帆说,这不废话吗?“请勿抄袭”怎么写也得四个字。
于帆边挂电话边蹿进盛家行的房间里。大冷天的,一个人睡觉多冷啊。
十一章
于帆觉得最近的时间过得太快了,日子实在太幸福美满了,都快让他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成朗因为给盛家行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识趣得暂时不来打扰,盛家华一度试图劝盛家行回去过节,也被盛家行明确地拒绝了。
完美无缺的二人世界啊。于帆走路都开始轻飘飘起来,过地下道看见戴盲人眼镜的拉二胡老头都会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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