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说他们平素为人如何,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招惹什么事?”
“哪里的话,死的都是老实人,手脚勤快又肯吃苦……也都是些话少的,平素上去搭几句话,回的也都无趣,说过的话也就少,不是很相熟。”
封瑜问话向来扼要,思量片刻道:“死时有什么异常?”
身着葱绿衣裳的丫鬟抬起头:“突然,死的都是突然,没有半分预兆,就在短短功夫化为蜡人,可怖之极!”
封瑜再道:“都是何时进的府中?”
“最长的是阿贵叔约莫二三年,其他人来得时候并不一样,零零散散都在这一年间罢。”
接了沈微递来的茶,浮开上头漂着的茶末,细白纤长的指搭在碗边,茶盖磨着茶壁生出钝钝的声响,无端端慑人:“我白天瞧见府中横着一道溪,细看下有残下的几个砖片沉在水底,府中可是动迁过?”
这却是年岁稍老的丫鬟接话:“原本那溪流是苏家的,旁人说什么活水到好运到,老爷央着苏家老爷将这条溪也引到秦府中,后来苏家老爷锒铛入狱,苏府一门家破人亡,老爷购了苏府将中间一道墙破开,变成了如今的秦府。”
封瑜想了想,却重提了另一件毫不相干之事:“怎么从不见你家小姐?”
丫鬟便道:“小姐在一年前害了重病,命如悬丝,城中郎中无一人能治,送去了山上的道观,说是驱邪气,这一去至今未归。”
封瑜拂袖摆手,面上端上几分温和:“如此,夜也深了,各位记得早歇。”
言下之意是让这几个下人退下,众人知趣,各自散去。
沈微一碗茶喝了大半,抬指一弹杯壁“叮”的一声脆响,顾自眯了眼:“这秦家白白承了苏家的茶园,我今日见他们那些勾当,估摸是刘大人从中捣鬼徇私。”
还歪着头思索着什么:“苏瑞说他爹板正肃穆的一个人,怎么会用罂粟制茶,想着也是这秦友仁的做派,当时苏家日进斗金,秦友仁眼红苏家也不是不可能,这番说来,定是他做的手脚。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片地里种满罂粟,且毫不被人发觉?”
封瑜听了此言,觉得有些地方豁然开朗,有些地方又迷雾重重,迟疑道:“人是做不到的,可妖能。”
又道:“这府中除却苏瑞身上,亦有一股淡淡的石瑶珠气息,那日苏瑞他姐身上的味道,是妖气,可按说一个人死后只能成鬼或一缕魂魄,怎么会成了妖?”
沈微心下已有几分明了,细敲又不清明,将茶碗往桌上一放,不清不重的响声,似拍案敲定。
“终究又绕回苏瑞他姐身上,这几日陶夙言带着他挨家挨户的找,我问了竟还扯谎诓我,什么猜谜解诗,当真以为我糊涂了不成?”话说间眉梢一挑,看向封瑜。
“十有八九,石瑶珠与苏眉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硬撑着码字整个人都不好了,脑缺写什么离奇命案……
bug等脑子好了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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