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奴贱名,耳元。”
“倒不怎么好听……”正巧逐风飘来一瓣叶,戚臻粲然笑道:“你曾是宁国人,如今为我西国奴,一叶可知兴衰,亦知枯荣,你从今起便叫做叶枯荣吧。”
一叶一枯荣。
不得不说叶枯荣的体贴聪慧,自晨起时第一口茶的温度,到夜眠时暖烛的亮度,一点一点细微之处,叶枯荣都可以顾及到。对于戚臻三天两头儿的调戏也逆来顺受,不过是两三个月,便成了最得宠的宫婢。
有宫人眼红嫉妒,挑刺找茬她俱是平淡以对,有人问讯来讨亲近,她也不放在心上。仿佛天边的一朵闲云,轻悠悠荡在碧蓝天际,不算打眼,人们渐渐便也习惯了她的存在。
——不管她是在帝姬的床上,还是帝姬的院里。
戚臻虽常在她左右,却只知道叶枯荣喜欢去她兄长喜欢的兰舍,枯坐一日也不知疲倦,好在叶枯荣只对兰舍有兴趣,对她的兄长并不怎么关注。
转眼二十年枯荣,过了这么多年,戚臻觉得,她一定是喜欢叶枯荣的。
她喜欢叶枯荣鬓上的一线白痕,自己愿意轻柔的为她将之除去,她喜欢叶枯荣轻笑时微弯的唇角,她也曾在其上亲吻不止一次。如今的日子安稳,她不再是嗜杀的帝姬,唯一想做的便是与叶枯荣安度余生的闲人。
只可惜……
是不是忘了提及?宁国帝姬唤楚阮。
阮,耳元。
作者有话要说:
☆、画堂春风(四)
二十年能做什么?
是普通人家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能让牙牙学语的孩童走过五分之一的寿数,能让人在二十年的朝夕相对中渐生爱意,也可以,让西国主为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吃足苦头。其实他原本的做法很好,将所有可能的敌人一一杀死,将所有的隐患处理干净,可惜他千不该万不该留给宁王这翻身的二十年,千不该万不该卖弄聪明。
他言出必行,将宁王藏于兰舍的水窖。水窖的水不足半人高,看似平静的水里却藏着百只不见其貌的嗜血幼虫,若将人放进去二十年,你道那会是怎样的折磨?
幼虫顺着宁王被挑断手脚筋的伤口积聚其上,顺着青青血管窜入体内,寒冷刺骨的水会将原本的皮肉肌骨浸泡得发胀。当你觉得手脚已经被浸泡得麻木失去了知觉,那些虫子便会在你的血管游走,开怀饱饮你的鲜血。
当年宁国国破之际,宁王发疯一样砍死诸多后宫妻眷,似是为亡国疯魔,却只为偷梁换柱用宫女顶替他的妹妹楚阮。可惜宁王毕竟不是西国主,他牺牲至亲放走楚阮其实另有打算。宁国先王在民间偶得异草,将之煮沸出汁水,涂抹在龙凤胎身上,则虽隔千里也能寻到彼此,这对龙凤胎便是宁王楚阮。宁国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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