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跃:“以后再卖就行了。而且我小时候一直有一个梦想……”
丰鹤:“什么梦想?”
常跃:“做一个有很多橡胶的人。”
丰鹤:“……”
常跃将手机放回耳边,离收盘还有五分钟,电话那头的秦杨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开口说话,这时候,常跃的语气才终于显露出少有的兴奋,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可以将猎物收网的猎人,他已经准备好了刀叉,就要开启这场血腥的盛宴。
“封涨停,”他轻声说,“把今天进场的空仓,全部拉爆。让我们好好教一教他们,到底该怎样做人。”
刹那间,丰鹤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这是一场他的参与度并不高的战役,却是最让他提心吊胆的一场。
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中,他看着一个猎人,用筹集来的几千万,以小搏大,控制了数十亿的资金,之后又层层布局,直到收网。
而战争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其实往往在最不起眼,他游走在战争的边缘,却掌控全局。
那些在天胶9810市场上与常跃兵戎相见的那些人不会知道,与他们面对面的,并非是常跃本人。
他只是从电话中,遥控了这一切。
五分钟后,秦扬再次打来电话报告了价格,他已经将天胶9810封在了涨停板上。
今天暴仓的空头如果不补保证金,或者调集足够的天胶入库,那么下一个交易日,等待他们的,就是世界末日。
同时,常跃他们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如果空头发力,那需要补保证金的就是他们。
“空头会不会在交割日前买到货?”丰鹤还是有点不放心。
常跃听完秦扬报告的价格,挂了电话就不停地咳嗽,半天才喘匀一口气:“我算过了,除非现在他们买到货走空运到国内,否则他们的货在交割日根本进不了交易所仓库。”
“那交易所会不会制止……”
常跃在仓库门口关门落锁,干脆地回答:“不会。
芦安化纤的钱都是贷来的,交易所就算不顾及芦安,也会顾及银行的坏账。就算不顾及银行,也会顾及政府的脸面,不会这么快处理芦安化纤。”
丰鹤无话可说。
他本来还以为常跃这么有自信,是和交易所有什么暗中交易。没想到常跃是算准了交易所瞻前顾后,不会立刻处理芦安化纤的过度投机行为,打了一个微妙的时间差。
常跃看了一下表:“到明天早晨开盘,空头可有十几个小时要忙了,这个觉,他们恐怕是睡不好了。”
同样睡不好的,应该还有期货交易所所长,所有跟随常跃做多的散户,所有虎视眈眈的操盘手……
没有人能预测,明天开盘,常跃是会再次将天胶价格拉上天价,还是平仓收手。
只不过到这种血腥的地步,只要他出现退缩的迹象,那空头绝对会反过来将他打爆,不留半点儿活口。
“要去吃海鲜吗?”常跃笑嘻嘻地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
有件事情很奇怪。
丰鹤发现,尽管自己在来的飞机上,想了好几种办法叫常跃收手,然而真正到了他面前,却一个都用不上了。
常跃看上去没有秦扬那么固执,却是真正的油盐不进,想到什么就做,谁的话也听不见去。
事已至此,没办法,丰鹤也只能勉强将心事放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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