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钱叔的手机又响了,他哭得太动情几乎没听见,还是在我的提示下才接的。刚说两句他脸色就变了,马上拉着我就往回走,边走边说:“快!我家帅帅的病情又加重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太阳正好晒我脸。
“又是哪里疼了?”我一来就问道。病房窗口边一位高大的年纪同我相仿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钱叔,大概意思是这鸟人是谁。
钱叔一进来就去看钱帅了了,没顾得上介绍我。直到钱帅逐渐恢复神智,清醒了过来,他才反应起同我介绍:“他是我的养子,刚从美国读完医学博士回来,叫钱空,这次也是我把他拉来的,看看对帅帅的病情有什么帮助。”
然后钱叔又把我介绍给钱空,这小子全然没把我放在眼里,知道后从鼻孔哼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说老实话,他长得英俊,是那种一眼就能抓住你眼睛的醒目五官,看起来非常非常的年青,气质沉静、很优雅、很绅士。但是,他的姿态让我很不舒服,而且自己的兄弟还在病床上躺着,他却看上去一点都不关心,反倒是钱叔更像个当儿子的样。我觉得奇怪,怎么一家人差别就这么大呢!不过想想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多操心干啥,还是先问问病情。
“还是以前疼过的地方么?”我靠近钱帅轻声问。
“嗯!”这个字拖得很长,钱帅看到我来了,反应平淡,但看到了我旁边的江红鲤,竟高兴得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很快便被钱叔按了下去。
不过,从他锲而不舍的泡妞劲上,我知道他短期内肯定死不了。所以,我伸手制止让他保持安静,多休息。
边同他聊着,边帮他擦着汗,还要特别注意,一点一点的小心不要碰到他喊疼的地方,江红鲤一直在旁边看着没出一声。那个叫钱空的,我从来没见过的钱帅的哥哥,一直站在窗户边,不停拿眼白瞟我,那眼神,让我有种被当众被剥得精光的慌乱和不安。
但转念一想,我有什么不安的,人正不怕影子邪我又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想到此,我又抬头和他坦然对视着。
“如果我的判断没错,他应该被人拿来喂蛊了,没想到啊!蛊刑真的存在!”江红鲤在旁边看了会儿,摸着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
刚说完,钱叔就惊讶得很,而一旁的钱空倒是平静的很,优哉游哉地开口反问江红鲤:“你知道蛊是什么吗?就敢在这里乱说!”
“当然知道。”江红鲤抬头瞪着他,一脸严肃道:“蛊型是黑苗族中最残忍的刑法之一,一般只用来惩罚那些出卖族人的苗人。但此刑只有黑苗中技艺超群的蛊王才能施展,听说,黑苗里曾有个蛊王就是这么被处死的,不过最早的蛊刑不是人为的将受刑者的肚子剖开,而是将蛊虫从嘴巴里灌进去,让蛊虫自己钻进五脏六腑吃光心肝。”
听江红鲤说完,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造谣迷信,一定是造谣迷信,天底下哪有这么诡异的事情,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定是小说电影看多了。
“是又怎样,这和钱帅有什么关系?”钱空一脸嘲笑地看着我们,言语中尽是挑衅。说真的,有一种人就算第一次见也有想揍他的冲动,空绝对是其中之一。但是,他挑衅的眼神里,为什么要把我也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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