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和梅经理一桌吃饭的那几人还在医院里照这照那,CT要从内照到外,从左照到右,恨不得来个全身360°的全身检查,生怕自己也沾上那诡异之极地食人蚂蝗。
这件事闹得全城沸沸扬扬,造成的结果是,江红鲤的爷爷大肆兴奋,说终于找到蛊王下落,像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命符蛊,毫无悬念只有蛊王那种蛊术高超的奇才方能施展,一般二般的蛊师,那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江爷爷到处查找梅经理在死前跟谁有过接触,最后,竟然又查到我头上,虽然我早有预感,但他没证据,只要我咬死不开口,他有能耐我何。
“你别嘴硬了,被放命符蛊的人只有九日的大限,我已经查过了,九天前只有你跟那姓梅的单独呆过,事后你还跑到公安局自首,现在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老夫是笨蛋么?”
现在即使我心底有些动摇也绝不会告诉他,前脚还说我是他孙女婿,有个问题想请教我,后脚就因为我不肯告诉他把我打昏,捆到这……这是什么鬼地方,到处堆着破铜烂铁,空气里还泛着隐隐的恶臭,唯一的照明设备只有我头顶上吊着盏二十瓦的灯泡。但这么小功率的灯泡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四周还黑漆漆的。
又一滴汗从脑门上滴到地上,啪的一声轻响随即又淹没在江老头的咆哮中,脑子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他咆哮些什么都听不太真切,只觉得累、困。想不到,改革开放都这么多年了,还有幸能亲身体验一把渣滓洞革命先辈们的待遇,不知道待会有没有美女诱供啊!
“再问你最后一遍,蛊王在哪里——说还是不说。”
封闭的空间一丝风都不透,又热又闷又脱水,再加上江老头不间断,歇斯底里得狂吼,逼得我接近崩溃的边缘。
“说……什么……!”这老头要的蛊王是一女的,可钱空是一男的,肯定不是他要找的人,我说了也无益。干脆,不说,就当是自己杀了人的报应吧!
“你……你别逼老夫,老夫可不是吓唬你的。”
哎!可惜啊,我脑袋发晕,错过了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嘴巴里好腥,什么东西?那么苦涩,就算我饿死也不会想吃这种东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头上绿荫光斑,笔直朝天的老竹将阳光分散撒至地面,面前是一间用棕色老竹搭建的竹楼。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有点熟悉,又有点怀念。
从竹楼里出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身苗疆男人特有的土衣,头上还扎着墨兰色头巾,手里提着个圆鼓鼓的竹篓,肩上还扛着鱼竿,像是要出去钓鱼。他见了我,皱着眉头一脸丧气地来到我面前。我这才看清楚了,是老舅,怎么梦到他了,奇怪?
我刚欲开口,他一拳打我肩上,亏我怎么挺住的,竟一步都没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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