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空笑得越开心,我就越生气,为什么我会觉得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傻瓜,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不是,我是被尿憋醒!”
“真的?”钱空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假的。好了现在该我问了。”看着钱空一脸失算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你钻到水里做什么?”
“我在找些东西证明自己的猜测,你朋友说的话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好吧,其实我对坦然的话也是有所怀疑,否则我怎会悄悄潜回内城。
钱空看了看我,脸上露出难以琢磨的表情,坚定决绝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开口:“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
“另一个呢?”
“似乎轮到我发问了?”
“是的,现在你问完了,又轮到我了,另一个是谁?”
“这样一问一答的游戏计较太多,不好。”钱空波澜不惊的深邃黒眸在火光的映衬下,一闪一闪地,有那么一瞬间让我差点找不到北。他长得帅又很有钱,这男人啊!一旦有了钱,跟谁都有缘,就算性格在冷在臭,也一定有很多女人涌向他吧!
“怎么了,不高兴了?那我们继续玩吧!”
“不玩了!既然你都说没意思,那还玩什么。”冲他笑笑,顺着他的话说:“现在——我问你答,你没有发问权。”
意外的,钱空竟然相当顺从地答应了。
钱空十指交握,不紧不慢地开口,语调很平稳,还带着点威严。
“你那个叫朱坦然的朋友,他没对你讲实话,那两母子绝不是不慎落水,从他哥的头骨上看,他哥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三十年前的河道远没有现在这么深,再加上是白天,要淹死几个矮小的孩子还说得过去,但那条河你也下去过,走了一大半,水也才到胸口。”
是啊,经钱空这么一提醒,还真是这样的。
“刚才我在河底看到水草茂盛,却没有鱼虾之类,便好奇扯了根水草看看,哪知一扯就被缠上了,搞了半天才上岸。
这片河域里,根本就没有水草,河底生长的全是以吃腐肉为生的食尸草。食尸草原本生长在苗疆流域,是最平常的制蛊毒草,身体扁平,通体褐色,在活水中随波逐流,哪里有腐肉就在哪里生根,因为形态像蛇,所以又被叫做蛊蛇草,这些草本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关键在于,它们在极度饥饿时,能在浓雾遍布的河面上显现出你最思念之人的幻象,引诱那些活人下河,淹死后,成为它们的食物。”
“那镇上每年在河里淹死的那些人,全是被蛊蛇草给迷惑的咯!”
“现在大雾气已起,我带你去看看你就明白了!”钱空说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我犹犹豫豫,问道:“怎么了?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啊,只是我们两个大男人,三更半夜裸着身体在河边晃荡,不太妥当吧!我有个提议,不如你先把衣服穿上,OK?”
钱空笑笑,把自己已经烤得半干的裤子穿上。我等了半天,他完全没有把T恤还给我的打算,干脆,自己动手把他干了的衬衫套自己身上,现在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河岸果然有人影,还是个婀娜多姿的美女,以为是蛊蛇草产生的幻想,真是又刺激又激动又恐怖,小心翼翼地凑近一看,我的天啊!哪是什么幻想,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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