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大跳,从地上跳起来就想去帮手,没想到,胳膊突然被从后抓住了。回头一看,我不认识。
“干什么?”我吼她,矮的跟冬瓜一样的中年女人,“你和江红鲤是一伙的吗,是来扑捉修的吗?”
“哎呀,真没见识,我们的头领怎么会输给这种东西!”矮冬瓜盘腿坐在天台上,竟然从身后掏出一片西瓜开始啃,还递给我一片。
“你……你谁啊!”我一愣,她咕哝着嘴,看着我问。
“什么谁啊!”
“你的名字”我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无籽!”
“我不是问西瓜!!!”
“呲——————”
我们的对话突然被打断了,因为身后这声极其凄厉的长鸣,很难找到合适的拟声词去描述它,如果硬要说的话,像金属划过钢板的刺耳声音,让我整个牙床都酸了。
我扭过头去,眼前是一幅惊讶的景象:
屋顶那头的黑雾仿佛被切碎了,一片灿烂而浑和的白亮光芒从那些裂缝喷射出来,同时将裂缝撕开更大,直到最后,黑色几乎成了细丝,沿着一条绷紧的轨道被甩上天际,而里面的毒蛇,像一个被急速抽丝的蚕茧,干枯僵硬。当所有的毒蛇都被拉出来,它就成了完全丧失力量的空壳,碎裂开来,一条条……落到了地上,碎成粉末。
转眼之间,胜负已分。江红鲤浑身都在流血,跑过去,蹲在她身边,看她流在地上的血,怕是再无回天之力了。
“你……痛么?”此时我问她的心情,仿佛打破五位瓷瓶,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无奈,又或是害怕,怕她临死还要拉上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她以前的种种,让我不得不防着她。但更多的,一个挚友即将离开的不舍,强烈的不舍。以前的日子,那么愉快,都要消
江红鲤没有丝毫的挣扎,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严重失血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有话要说,凑近听了,竟然是……
“我……我真的没有别人,可……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如果是你……爱上了别人,又当如何呢?应该……更惨吧?呵呵……呵呵呵呵……”
我?爱上了别人?谁?
“回家吧,她已经死了。”
抬头,看着修,他毫发无伤,这是我一直再看着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我爱上谁了……江红鲤~谢谢你……
“诶,那个矮冬瓜呢?”把修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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