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洋道:“小婉她妈想今年办,说九月兆头好,二十好几了也别拖了。小婉想再缓两年,万一怀上了她不得辞职啊,她那个工作室不是刚有点儿起色嘛,我倒无所谓。哎我说九哥,我和小婉要在省城领证办婚礼了,你就真不打算过来捧场啊?”
龙九道:“也许吧。”语气依旧让人捉摸不透。
徐海洋很明智地中止了这个话题,转而道:“行啦,别说我了,老池估计要迎来第二春了,感觉怎么样?”
龙九很感兴趣地“哦?”了一声,问道:“怎么说?”
徐海洋道:“我也没来及问呢,哎我说老池,你是不是对人家小白有意思啊,这么殷勤可不像你啊,你这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池朗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话里话外却并没有否认“对人有意思”这点,又若有所思地道,“一见钟情么……我喜欢这个说法。”
徐海洋道:“你怎么还突然深沉上了。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心里多少应该有点儿谱吧,小白他对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你是想速战速决还是想日久生情啊,要是再来一个那谁……那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你了。”
龙九道:“你认真的?”
池朗道:“……认不认真,看缘分吧。”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做出的却是与他平日风格完全不同的回答。如此一来徐海洋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本来想劝他攻略不成就尽早抽身而退的话也被堵了回去,觉得池朗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似乎不是“随便玩玩”这么简单。更何况池朗本身也不是那种喜欢“玩”的人,虽然他一贯擅长甜言蜜语,略有攻势就能狩猎到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但白子峥明显不属于这类目标的范畴之内。单就这两天的相处而言,徐海洋甚至不觉得他会是池朗感兴趣的类型。而在稍加思考过后,徐海洋很快就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多年相识让他很不意外池朗在某些方面的“出人意料”,从前今后都是,简而言之,要评价池朗这个人似乎很难有一个确定的统一标准。
在经历了内心的短暂挣扎过后,徐海洋暂时放弃了规劝池朗量力而行的念头。龙九显然一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相比之下反应要平静得多,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呷了一口,仍是不太喜欢朗姆略带甜润的口感,又让人换了一瓶白兰地过来。徐海洋看着龙九放下酒杯,将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沙发上,对池朗笑道:“看吧,我就说九哥不喜欢这个味道。”
池朗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服务生敲门送来了新的果盘,是一碟冰镇过的切片火龙果。
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大约一周,除了白子嵘出院那天白子峥破例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之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加班加点的和方霖他们分头追查那件大衣和那条裙子的下落。白子峥负责调查的是那些有着捐助项目的公益团体,因为本身有面对公众的征集需求,所以很容易就搜集到了有关的信息。在津南这类机构一般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由有关部门负责的社会捐助接收工作站,一种是自发的民间组织,其中又以大学中的爱心社团占了多数。白子峥拿着衣服的照片进行了大量的走访,好在大多数社团在回收的过程中都对衣服进行了简单的登记,如衣服的款式和颜色等等,这无疑提供了很多便利,只要截取被害者失踪当天到目前为止的登记簿就可以进行核实,取证的过程并不困难。
但负责调查拾荒者和外来务工人员的方霖和顾晓辉却遇到了比想象中更大的困难,之前他们一直乐观地认为大部分废弃的衣物最终都会汇集到津南的四个垃圾处理厂内,他们需要核实的只是中途被人捡走的那些,实际情况却是在拾荒者中还有着一条回收旧衣的产业链,又和温馨正在调查的二手衣市场不谋而合。
不过这并不是个会令人觉得兴奋的消息,涉及的人越多排除的难度就越大,调查进行到这个地步,难免让他们怀疑目前选择的方向是不是正确。白子峥拿目前的进展和积案的经验做了个对比,觉得这样下去很可能是无功而返,但转念一想六年前的案子重在寻找证据,而非某样具体的证物,这样很可能会产生结果上的差异,既然坚定了这个方向就不能半途而废,因此并没有中断相应的调查。
令众人稍感安慰的是,在郭心怡尸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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