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一成不变的笑脸,板起了面孔,显得很不高兴。
“先带他下去歇着吧。”他吩咐了奶妈一声,也不向余人多解释,继续回到主桌应酬。
那边坐着的是那所谓的护剑使者,还有几个穿着紫色衣衫的烟霞派门人。他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问起来,萧亭柳才叹气摇头:“实不相瞒,萧家近来的确祸不单行,家父半年前因病过身,而半个月前,舍妹与妹婿也遭遇不测。现在我这外甥只以为他父母生了重病,大家谁也不敢跟他说实话。想来是这孩子与父母血脉相通,冥冥之中有所感应,这才一问就哭得这样伤心。小孩子不懂事,诸位莫怪。”
“竟有此事?”护剑使者秦若欺道,“是什么人如此无法无天,胆敢谋害萧家堡的人?萧堡主别怪我多事,此事要真有用得上烟霞派的地方,待我回去禀明掌门,一定派门下好手前来,全力相助。”
他拍着胸脯说话,嗓门甚是洪亮,连旁边几桌都清清楚楚听到了。苏晋之给自己斟了杯酒,低声冷笑:“一个护剑使者,口气也如此之大。”
他好像是很看不惯烟霞派,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总要嘴上奚落一番。
魏溪心中还惦念着那离席而去的孩子,兀自低头闷闷不乐,自言自语道:“原来他这样可怜,都是我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
苏晋之瞧了他一眼,知道他向来心软,便劝道:“不知者不怪。”
他抿了口酒,眉尖一动,把喝了一半的杯子推到魏溪跟前。
魏溪哪有心情喝酒,望了一眼,仍是低下头数自己的手指。
苏晋之道:“金枝杏花。”
魏溪抬眼。
“先前你不是说想尝尝杏花酒么?呐,这就是了。”
魏溪于是端起酒杯,凑到鼻尖一闻,果然清冽芳香,仿佛透着几分春雨后的清新,与众不同。他低下头,浅抿了一口,果然滋味醇厚,忍不住将那半杯酒一气喝光。
苏晋之原先只是想宽慰他,才给他酒喝,又道:“你伤势初愈,最多再喝一杯,就别多喝了。”
旁边的封怒涛也早注意到这好酒,自己端了酒壶来一杯接一杯地倒。不多时,他便面色通红,酒气上头:“哈哈,萧堡主果然大方!这样的好酒,也拿出来跟朋友们分享。只是不知道那首席上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苏兄弟和魏兄弟都是萧家的大恩人,萧堡主怎么也不下来敬两杯酒,反倒和那些端架子的小白脸谈得热络?我看,我看呐……这些小白脸的武功倒也稀松平常!”
“封兄!”苏晋之低声提醒。
论人是非不是不行,但也不能如此声量,像是唯恐对方听不到,非要撩一架来打打似的。
那秦若欺正自夸夸其谈,他刚说到本门剑法如何如何了得,门人如何如何众多,就听封怒涛来了这么一句。这人自恃身份,一向极好面子,这回也是两杯酒下肚,正感脑憨耳热,当下一拍桌子,扬声道:“你说谁稀松平常!”
“说的就是你!”
封怒涛不过一介镖师,又能有什么涵养,见那人态度嚣张,当下也顶了回去。
眼看这两人针尖对麦芒,场上气氛尴尬极了。
秦若欺已然站起:“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烟霞派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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