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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潜规则和上位，并且十分抵抗。也正因如此，在刚出道时，并不太懂事的她才用激烈的反应惹怒了几个看上她的容貌借着公事对她动手动脚的投资商高层。

她和木语瑶的关系……应该也是属于她很厌恶的哪一种吧……

很奇异的是，她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抵抗。

或许是大学中两年多的情感积淀，让她潜意识里认为，即使她们已经从学校里毕业，即使木语瑶已经成为了她的上司，再即使她们已经决裂了多年。

木语瑶还是那个默默关心她的死党。

听到言虹的话，木语瑶嘴角的弧度逐渐变大，大眼睛在昏暗中仿佛有一层水波在上面荡漾，她加大搂着言虹的手的力量，身体前倾。

“如果你真的想做些什么的话。”木语瑶唇吻到了言虹的脸颊上，轻轻磨蹭着，她轻声说，“我会尽量小声，不让他们知道。”

“我……我……我……”言虹被木语瑶的动作惊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坐在原地任由木语瑶的唇在她脸上游弋，机械地“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下文。

最后木语瑶的唇终于落到了言虹的嘴唇上，薄薄的嘴唇试探着小心翼翼贴在她唇上，直到言虹没有太大反应，才渐渐吻得大力起来。

言虹瞪着双眼依然如一尊雕塑一样。

虽然前不久她们才在宾馆里面亲吻过……不，应该是木语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吻她的，但现在她还是感觉非常震惊。

被同性亲吻的不适应感并不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言虹认为，就算她们亲吻的次数再多，呆在一起的时间再长，她还是会本能地对这种事情产生排斥。

“我……我觉得我们太快了……”趁着两人嘴唇分开的空档，言虹终于有机会微微喘息着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接受我。”即使很不想承认，木语瑶还是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她云淡风轻反问道，“反正结局已经定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略过过程？”

“可是……”言虹说，“在这之前，我们明明是见了面也不会打招呼的关系，我们的关系跳动幅度太大了……”

说着言虹伸手想推开木语瑶抵着她的身体。

木语瑶眼疾手快抓住言虹的手，身体再次向她贴近一分，毫无缝隙的，两人的身体紧密到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曲线。

“言虹。”木语瑶郑重地叫了一声言虹的名字，她蹙着眉，看着言虹的眼神微冷，沉默了良久木语瑶才继续开口，“我可以对你好，但前提是你也要想着我。你说我们太快，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有八年了，八点对你来说是转眼即逝，可是对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我心中装的全是你，可是你眼中连我的影子都没有。”

木语瑶声音平静，面无表情的脸让言虹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言虹低垂着头，静静听着木语瑶说的话。

在大学里，木语瑶疯狂追求言虹的时候，不断用恶毒言语刺伤她的言虹的确感觉非常愧疚，但那种愧疚在时间的转移下渐渐化为平静。

等时间久了，木语瑶也就自然忘记她们之间这种可笑的事情了，说不定很久以后，她们坐下来聊天时，还可以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好笑的回忆，言虹一直这样自欺欺人的想着。

可现实是，木语瑶比谁都认真。

对于这点，言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