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巨细,即便不是事必躬亲。
会在意她的在意,喜欢她的喜欢。这应该就是,喜欢上一个人。
不敢明目张胆,文宝杨每次都会不厌其烦地叮嘱絮染不要将打听的事情告诉梁洛兮。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人窥探。
还有件事情就是,文宝杨特意让人在屋内放置了一张躺椅而不是床或其他——避免他人多生疑虑之余,还可以不用再遭受趴在桌上睡的罪。
而搬去书房的事情,暂且缓上一阵。
最近同文宝杨来往的只有文秀和文沐阳。照道理说,就算司徒禅境近来不会陪伴文宝杨左右,至少也该在文轩殿见着他人影。事实上,在文宝杨等来等去等不着人的时候,一封司徒禅境的亲笔信才姗姗来迟。
说的是感染风寒,需要请假几日。
文宝杨还真以为只是几日,结果半月有余了都没见着他的人。
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司徒禅境好歹也跟随她了一些年头,在宫里他两个人几乎就是形影不离的,感情比起他人当然更为深厚;再说了,文宝杨也极少见过身强体壮的司徒禅境生病,而这次突如其来的不适,竟让他把假请了这么长时间。
文宝杨决定亲自探病才发现自己连他的住处都不知晓,问询转交信的来人,那侍卫只说送信的人大概是持司徒宫牌的家仆,送完信就匆匆离开了。
事实面前,文宝杨才知道对司徒禅境的了解少之甚少,难免会垂头丧气。
细细想来,文宝杨除了知道他姓甚名谁,身处何官职外,竟然对他一无所知!枉费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枉费把他视作最为信任的朋友。即便应了司徒禅境的要求,让对本来不愿在他面前用“本宫”自称的文宝杨保留这个称呼,文宝杨打心底还是将他当成至真的好友。是亲近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文宝杨在文启他们面前称“我”而非“本宫”的原因。
一种真真假假的虚幻之感环绕在身,文宝杨发现周围分外陌生。
飘忽不定的思绪,文宝杨想到的第一个是梁洛兮。扪心自问,自己对兮儿有多少了解?同时,兮儿又对自个儿了解多少?若等察觉到自己是女儿家身份那天到来,她会是怎样的反应呢?是不是比自己现在的茫然无措还要更深百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宝儿,宝儿?”文沐阳连着唤她了好几声,文宝杨都置若罔闻。
“在想什么呢?”见文宝杨是怎么都叫不回神,文秀干脆一巴掌挥在她肩膀上,把她魂儿拉回来。文秀不敢用大力气,怕稍稍使劲儿就把文宝杨这小身板儿给拍塌了。
但这一掌又不可能一点儿力道也没有,所以文宝杨一边感受着被拍的地方散着麻麻的疼痛,一边看着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怎么了么?”
“喊你老半天也不见回一声,”文秀说,“我刚才说的事儿,宝太子你考虑考虑。”
“游春么?”文宝杨直接予以否认,“不妥不妥,父皇前几日才召见我,嘱咐我要顾及学业,不要为他事分神。”
“半日而已,宝太子你天天深宫苦读,且暂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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