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像三九天,高领的衣服,厚大的围巾,盖住额头的帽子。现在的天,风清云淡,阳光又不灼眼,就是戴个墨镜,都是显眼。
就这样,风大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连家安营扎寨下来,不过,和上次不同,不是作为客人,而是连家的常驻人口。
有了空,又有人陪,连想拉了风疏狂看自己积攒下来的一大摞影碟,恐怖悬疑,都是连想的最爱。
阳光大片大片洒了进来,风疏狂拉了连想半躺在自己的怀抱,坐在沙发,屏幕一黑,影片开始。
先看的是日本的特产之一,恐怖片。
风疏狂是领教过的,照连想的习惯,去戏院看片是铁定会被打出来的那种,可是,几月不见,没想到功力竟又上升几层。
日本的恐怖片,惯以心里战术取胜,一开始,哀怨的配乐和密闭的一人大房子就让人浮想联翩。
可是,想的再多,也不及连想。
“唉,那边的橱下面可以窜出只有着幽绿眼睛的小黑猫,最好再叫上一声,声音凄厉无比。”
“电话铃怎么还不响,这时响,最能调节气氛。”
“就是电话铃不响,门铃也可以应景一下的。”
“咦,应该镜头转到地面,再是传来尖叫,最后镜头摇上去,人已经死掉了。”
“唉,眼睛该是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嘛。”
“呀,他怎么还活着,他应该是死掉的。”
美国的恐怖片,却是以血腥取胜。
“这种死法,哼!一开门,应该先是脑浆,再是死尸的。”
“没创意,这个镜头,应该是满屋子的血,血量多到必死无疑,但是人没了,尸体也没。”
“哎呀,既然是密室杀人,做戏做全套,犯人不见,受害者的头也不见才好玩。”
听着连想的不断解说,风疏狂哭笑不得。
悬疑类的电影无疑是连想的最爱,不分国籍。
“他怎么可以死,他活着,案件才扑朔迷离,猜不出凶手。”
“这个人,早死早超生,晃来晃去,看着就烦,他死,才更好看。”这个人要是真死,才是枉死非命,死不瞑目吧。
风疏狂忍着看完,才对连想说。
“阿想,你真的不再接戏?”
“连经纪人都跑了,还接什么。”连想七分调侃三分自地嘲笑笑,自己处在红尘,自认并不超脱的,声名虽然看淡,但并不是视若粪土,谁不想有个好本子,遇个好导演,得个大奖,既然做,总是想得第一的。
名次其次,重在参与,只不过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胜利者的故作姿态。
“阿想,你可以自己写,自己演。”
听了风大牌的话,想起前不久的娱乐新闻,连想朝着风疏狂挤眉弄眼。
“然后找你做导演?如今,导演个个想做编剧,演员个个想做导演。”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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