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岑又讲了一遍。
许久岳提了几个问题。
契岑耐心地解答。
许久岳最终还是摇摇头,他没有基础,无法想象,这几个公式对他来说就像天马行空。
契岑收起了光屏,坐在了床上,成熟的性感男子气息如同侵略扑面而来,将刚刚友好严肃的学术气氛扫了个干净,许久岳才蓦然一惊,怒道:“你做什么?!”
契岑伸出手,滚滚从许久岳衣领里跳到他手里。契岑似乎不解许久岳生气的原因,说道:“滚滚。”
许久岳脸红,契岑这个态度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样,于是不甘心地继续用生气的语气说道:“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滚滚想蹭蹭你。”
完美。
儿子想看看妈,做父亲没有理由可以拒绝。
他绝对不会承认其实他就是被一个“亲亲室友”气到了。
Ajatar基因里的独占欲蠢蠢欲动。他可以,把眼前这个毫无反抗力的小家伙带回皇宫里去,藏在最深的房间里,谁也不能见,他只能见他,只能和他生孩子。
契岑在被本能支配前站了起来,远离了许久岳。
许久岳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搞得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再管他,逗起闪得跟信号灯一样刷存在感的鹌鹑蛋来。
话说,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正好,门被一个哭唧唧的某粉红色生物撞开了。
“许许你回来了嘛?不是说好的等我!!!”
托尔拓一跨进屋子,便被某种针对性的危险的信息震慑住,随后才看到一个全黑的男人。
他好想跪下去,这是托尔拓第一个想法,快逃!危险!有怪兽!这是他的本能在大脑中枢发放信号。
“托尔拓,我。。。诶?你干嘛!”
契岑回到许久岳旁边,轻而易举地制止住了他的挣扎,在他发怒之前,在许久岳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个牙印。
兽类为显示伴侣所有权时,会在他们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和气息。
“退下。”
托尔拓立即手软脚软地爬起来回到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许久岳把契岑推开的时候已经气炸了。
他抹了一把脖子,被沾到的口水恶心得不行。
但他实在缺少发脾气的经验,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对眼前这个变态的愤怒才好。
契岑见好就收,拿起桌子上的家教光脑:“我修好这个就走。”
许久岳一顿火发不出来,憋的脸通红,把滚滚捏得死死的。
滚滚内心:呵呵还好我是Ajatar,不然早被这两个坑儿子的捏死了。
到底是大大咧咧的脾气,许久岳自我宽慰道,觉得他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就是被一个变态咬了一口嘛!狗咬人人难不成去咬狗?!
于是就自己消了气,踱着步靠近契岑,偷偷摸摸看他怎么修光脑。
契岑转过身,把其实就是被踢到了关机键强行关机的光脑递给他:“我复制了我的智脑在上面,它会照顾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
许久岳垂着脑袋接过。
契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揉他脑袋的冲动,说道:“我走了。”
许久岳:“哦。”
契岑:“滚滚来。”
鹌鹑蛋依恋地埋在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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