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太子遹的家伙怎么可能在遹死后还尊重遹?”
贾谧梗着脖子理都不理这些人,高抬着头对着张华说道“张华,你既然是宰相,这又是废太子的密事,自当由你来主持。快些吧,结果如何,我还要回去禀告姑母。”
张华瞥了一眼贾谧,回想着那日慕容雅前来找自己谈话,说刀都架在自己脖子上了,不得不为之,只能轻叹一声,毕竟赵王伦和齐王冏也是为了慕容遹这个废太子的,也不枉自己忠贞与太子。
张华拱手说道“来人传仵作。”
贾谧看着仵作走了进来,淡淡笑起,昨夜姑母说即便查出来是金屑酒,也不能指着贾家说些什么,毕竟这晋朝内有金屑酒的可不一定就是贾家。
贾谧看向赵王伦“赵王,既然您是首座,您来请仵作如何?”
赵王慕容伦斜睇贾谧一眼,冷峭的脸上待上一股威慑力“仵作,你尽管验尸,太子的死因乃是太子的清白,尽可能的告诉大家。”
仵作跪拜于地,四五个仵作互相看看,只得频频点首称是,慢慢离开。
贾谧端起案桌上的茶水好整以暇的看着。
齐王慕容冏笑了起来“看看日晷,看来也要一二个时辰,这些时辰该如何是好?”
宰相张华拱手说道“不知齐王,该如何是好?”
齐王慕容冏叹了口气“皇叔,你说呢?”
赵王慕容伦淡淡说了一句“那就请几个书画造诣高的人来吧。”
宰相张华一脸纳闷“请书画造诣高的人,这是为何?”
赵王慕容伦冷峭的脸上浮起讥讽“看看为何两种毛毡的字迹不一样。”
赵王慕容伦点头看向守卫,只见守卫带着两个毛毡走了进来,身后的守卫抬着两个案桌走了进来,守卫恭敬的铺好毛毡,引得张华站了起来,看向两个毛毡,这一看不要紧,直接魂飞了一半,这毛毡上的字迹几近相似,但是一个是未完成品一个确是完成品。
看字迹,这确实是太子遹的笔迹。如果这个毛毡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未完成品的字迹更显得凌乱几分,完成品的字迹有几笔倒显得从容了几分,有些令人起疑,莫非太子真的是被贾后胆大害死不成?
张华的心咯噔一声,脑门开始泌出了汗水,这个案子只怕不是得罪慕容皇族就是得罪贾家一门,这张家夹缝中只怕保全下来有些难了,一种苦水在肚子里咽。要是早知如此,为何当初不接受赵王亲信慕容雅的劝服?如今再想投身赵王门下,只怕难了,张家莫不是要毁了?
有别于张华对自己家族的惶恐,贾谧此时倒显得镇静许多。贾谧慢慢喝着茶,还好姑母让潘安做的此事,料那潘安只能咬牙自己扛了,毕竟牺牲他一个人保全潘家也是一件好事。
赵王慕容伦看着张华汗水频频的模样,斜了一眼,并未多话。
齐王慕容冏淡淡笑起“我说张宰相,你很热吗?不过是两个毛毡罢了,又与你张家无关,又何须在意?”
张华连忙站起来“齐王所说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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