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
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
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书画大家看着这个诗,缕着胡子观赏。
孙秀读着这个悼亡诗冷笑“
皎皎窗中月,照我室南端。
清商应秋至,溽暑随节阑。
凛凛凉风生,始觉夏衾单。
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
岁寒无与同,朗月何胧胧。
展转盻枕席,长簟静床空。
床空委清尘,室虚来悲风。
独无李氏灵,彷佛睹尔容。
抚衿长叹息,不觉涕沾胸。
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
寝兴目存形,遗音犹在耳。
上惭东门吴,下愧蒙庄子。
赋诗欲言志,此志难具纪。
命也可奈何,长戚自令鄙。”
孙秀笑了起来“潘安,你这上面的字当真与毛毡字体不一样?各位都是书画大家,可能甄别?”
书画大家看着诗,互相看了几眼,确实如孙秀所说,这些诗的字体与毛毡几乎一模一样。
潘安攥起手来,千算万算忘记了《悼亡诗》,当年为了给亡妻写缅怀的诗词,竟然忘乎所以,用了仅少用的写法,此写法倒真的与太子醉酒状态的笔法颇为一致。也因为此,贾后才让自己来模仿太子遹的笔迹。
赵王慕容伦看着书画大家们点头称是的模样看着潘安,冷笑了起来“如今你还有什么说法?”
潘安依旧冷笑“即便字体相仿,那也不能说东宫之内,潘安能进便是进得了的,赵王,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赵王慕容伦深吸一口气,果然还是顽固不化,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赵王慕容伦对着孙秀使了个眼色,只见孙秀请来了另一个令人震惊的人——卫玠。
卫玠拱手而拜“卫玠参见赵王。”
赵王慕容伦点点头“潘安不承认,那夜他在东宫,不如你来做个证人如何?”
卫玠拱手而拜“卫玠荣幸。”
只见卫玠走到潘安的面前,面对着这个六十来岁垂垂老矣的潘安,卫玠轻咳了几下“潘大人可想到是我?”
潘安冷哼一声“竖子与老夫有什么熟稔的?”
卫玠不怒反笑“潘大人,那夜你前去东宫,当真无人知晓吗?”只见卫玠拿出一个名册,上面赫然记着东宫那段时期进进出出的人。
卫玠笑了起来“那夜潘大人是奉了贾后送玉如意的差使,怎么会不在东宫呢?”
潘安冷哼“这名册亦可造假,有何可信?”
卫玠摇了摇头“潘大人,那这个呢?”卫玠手里晃出一个令牌,赫然是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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