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告罪,其他人自然不敢倨傲,一个个跟着告罪。
帷帐内,圣上紧闭着眼睛,气氛愈发冷凝。
云煌心中焦急,也知几位太医已经尽了全力,无奈之下,只能拱手向徐空青求助:“徐神医,您在民间游历多年,如今事从紧急,还请您为陛下诊问一二,先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到了这时候,云煌不得不放下怀疑,请徐空青出手。若江采玉醒着,倒要赞云煌能屈能伸面皮够厚,真是一个大忠臣。
徐空青也不推辞,更不曾有丝毫为先前遭到怀疑迁怒举动,他礼貌的向云煌回礼之后,再次来到帷帐旁,将手搭在了陛下的腕上。
太医署几位御医面上多少有些无光,他们受朝廷供奉,出自杏林世家,如今见了疑难杂症却束手无策,还要靠江湖神医来解围。
虽说回春谷的确非同凡响,是诸多杏林之士梦寐以求的圣地,他们还是觉得尴尬。
虽是如此,几人还是盼着徐空青能找出陛下昏厥的原因,并且能解了陛下这离奇的症状。
他们世代行医,堕了名头是小,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牵涉的可是一家老小的性命和整个家族的荣光。
清凉殿内众人屏息凝视,除了隐约的呼吸声,竟无任何嘈杂。
徐空青为躺在帷帐中的陛下诊了脉之后,同样露出了犹疑之色,他又请医工帮忙将陛下另一条手臂扶正,闭眸静听了许久,这才睁开眼睛。
云煌心如擂鼓,急切问到:“徐神医,陛下情况如何?”
倘若徐空青也没有办法,云煌真的是一筹莫展了,眼看就要入夜,明日早朝该如何是好。
“陛下这不像是中毒,仿佛更像是中了咒术。”
徐空青眉头紧蹙,说出这番话时,他心中有些不安,在皇宫内院将咒术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堂而皇之的抬出来,一个弄不好,他反而要被治一个信口雌黄之罪。
但到了这一步,说了是错,隐瞒不报却是错上加错。
咒术这东西云煌不太懂,他所了解的只有巫蛊,但在禁宫中,巫蛊是要被抄家灭族的大罪,人人对此忌讳非常,谁又敢诅咒当今陛下。
“徐神医所说,可是——巫蛊?”
云煌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面皮黑如墨染,万分担忧的望着帷帐中不省人事的陛下。
“非也,咒术与巫蛊虽相似,但不像巫蛊那般霸道。只是想要解开陛下的症状,必须找出与陛下相牵连的引人。”
“什么是引人?”
凡是攸关陛下安危之事,云煌总是格外关注。
徐空青站起身子,语速缓慢的解释:“所谓引人,便是用咒术将二人牵系,一人中毒另一人则感同身受。”
清凉殿中气氛再是一滞,有那年轻的太医,听徐空青侃侃而谈咒术之说,心中笃定了他在装神弄鬼,气愤不过质问到:“可否请徐神医明示,您究竟是如何看出陛下是中了咒术,而不是中了某种奇毒?”
他口气中火药味很足,太医令沈嘉桢斥道:“苏瑞,不得对徐神医无礼。”
还不等徐空青回话,那边却是有锦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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