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侯爷被男子□□了!”花期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我呸!”花展也滚滚泪下,骂道:“你这是从哪里听得的这等编排侯爷的浑话,也不想想清楚,就敢在小姐面前说!还不跪下!”
花期被花展骂的清醒了点,咚一声屈膝,跪行到花弥身前,拉着她的裙角眼泪滂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才能开口:“小姐,这是真的,小的在茶馆附近听到人们议论纷纷,仔细听了会,气得跟他们打起来,他们把我扔到地上,还说好好去问问你主子去吧,下贱货!我连忙又跑到翰林院,结果被告知侯爷刚被辞退,里面的人都像看垃圾一样看我,我,我……小姐,咱们怎么这么命苦啊!”
花展也痛哭起来。花弥心里一片冰凉。难道是自己穿越给花容带来了霉运?赶紧喝停两个男孩的哭泣,紧赶慢赶来到侯府。正看到有人朝门口扔烂菜、石头,只好从后门进去,正看到花总管热锅蚂蚁样在庭院里打转,看到花弥,忙急奔过来,见她还不到自己胸前的小小身量,欲言又止,猛地一跺脚,长叹了一口气。花展带着哭腔问他:“爹,外面传的是真的吗?”
花总管一个没忍住,也落下男儿泪:“你们也听到了?别听他们瞎说污蔑侯爷,定是那秦川暗中干的腌臜事!”
花弥已有点支撑不住,使足力气问道:“父亲呢?”
花总管擦了擦眼泪,说:“侯爷被他的顶头上司劝退,刚回府,又像前一阵子的情形了,不言不语的。”
花弥觉得有点头晕,双腿灌铅一样踱到花容卧房,看他正愣怔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喊了一声:“父亲!”跑过去从他身后环抱住他的腰,忍不住哭了起来。
花容身体僵硬了一下,许久,才转过身来反抱着她,也哭了出来。屋外的花总管和吴随侍也都哭个不停:自家主子,多么风光霁月的美男子,骨子里那么孤傲,却对下人宽容和善,对前夫人忠贞一片,就算没有世子也从未埋怨她;谁知遭遇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劫难,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又传出这等流言!要是空穴来风还好说,偏偏又是真事。被男子□□,这可是天大的丑事啊,这叫主子怎么活下去?可怜的小小姐啊,才七岁,以后哪还会有好儿郎愿意娶她喔?
花弥怕他自杀,哭着劝他:“爹,咱们走吧,离开这个地方,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花容刚才心心念念地便是杀到相府,啖其肉饮其血,此刻被女儿这么一哭,理智逐渐回笼,是啊,现在自己远远没有这个实力挑战秦贼,只好卧薪尝胆,待日后报仇雪恨!京城看来是待不下去了,先找个偏远之地隐居,等风声过了再做打算吧。揉着花弥的发顶,苦涩说道:“也好,为父也不愿我儿因为父受人耻笑。为父无能,只能携你逃遁,你可怨父?”
花弥暗自感叹他现在的反应跟刚受辱回府那会的表现比可是强多了,心中安慰,劝慰道:“父在,家便在。日后隐居山林、还是叱咤于朝堂,都是人生,各有过活,不分高低,只要适合自己、过得舒心便好。”
花容闻言不由仔细打量亲女,对她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不愧是江采儿的女儿,与那些或柔弱或娇蛮的官家女子大为不同。突然想起花管家之前说过的话,心中隐约有了个想法:自己几斤几两心知肚明,做学问还行,这为人处事自己差得远了。如想快点报仇、夺回爱妻,势必要利用未来的女婿们方能成事。弥儿,别怪为父自私,若为父始终担着这肮脏的名头,一切心愿都是幻想,都会成空。
花弥见他神色正常,放下心来,父女俩再商量一番后决定迁居,只是这新居之所还没有想好,花容让女儿回房休息,他再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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