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着她着急地看大夫为自己换纱布止血,关切地吩咐下人为自己端药,傅春月有些等不及婚礼那天了,差点就露出丑态失礼于前,忙借口头晕躺上床盖上被子掩盖罪证,然后肆无忌惮地痴痴看起她来。
大夫实在看不下去了,草草给他伤处撒上止血药,又重新换块纱布,匆忙就离开了,留下两人独处。花弥感觉全身都要着火了,也借口想要离开,却被傅春月伸手拉住,等了半晌他也不说话,只是痴恋凝视,花弥实在忍不住了,威胁道:“你再看,我就再把你的伤口碰出血了!”
傅春月呆呆说道:“你碰吧,这点血算什么,你可知我日日盼你的心意盼得心里流血?”
冷不丁被这么露骨地表白,花弥又羞又恼,想挣脱他的手,却又怕真的再出血,傅春月一使劲儿,把她拽倒在自己胸前,平素的伶牙俐齿再也发挥不出来,只好让她听自己怦然的心动。
花弥被他突发的流氓行为震惊了,用尽力气挣脱却始终被他牢牢地固定在胸前,渐渐发现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安静下来,听他胸腔内咚咚咚的心跳声。花弥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说话。一室静谧。
后来还是傅春月主动松开了手,花弥立马迅速起身,就要转身离去,走出门口时隐约听到他音量极小的唤了一声“妻主……”。
花弥出门后小跑着回到房中,此刻她的心跳不比傅春月的慢。人人都劝她反正是纳侍郎,多一个不多,多多益善,可对花弥这个现代人的灵魂来说,这算是真正意义上同时拥有另外的男人了,有点接受不能。前一阵子,她受到花容的教训,刚刚发现自己竟然好像对陆久遥同时也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男女之情,慌乱自责等等情绪还未理清,这厢又来了傅春月这帖猛药。
与他的婚事现在看来是板上钉钉了,说实在话,他长得剑眉星目、英气勃勃,深刻的双眼皮、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少年的狡黠和勇气,凝视自己时的痴慕令人心悸;他只要不犯花痴,与自己交谈时诙谐幽默、通俗易懂——其实在身边的男子中,俨然是他与自己的文化水平最相配啊!
花弥捧住脑袋,原来固有的爱情观与当下的激烈地碰撞,难道自己真该试着接受了?这是不是说明自己是个花心的坏女人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自己长长的一个梦,醒来时其实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
花弥还在想着,突然守门的小厮说三侍郎来了,花弥点头让陆安泽进来,他竟是抱着枕头来的,花弥惊讶不已,陆安泽羞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侍郎,就要跟你睡!”然后也不等她反应,嗖的一下上了床钻进了被窝。花弥气笑了,让小厮再抱来一床被,挤到里面躺下。
熄灯后,陆安泽动作生硬地搂过花弥的脖子,吧唧一口使劲儿亲在她的脸上,又羞又横说道:“哼,以后我谁也不让了,谁再拿我年龄说事,我跟他拼命!”
花弥好笑地推开他的手,挑衅道:“可你就是只有八岁啊~”
在伸手不见十指的黑暗中,陆安泽也能感到她满满的幸灾乐祸,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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