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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把枪口对准了何夏他们。五个男人像囚犯一样被推搡到一起。列队朝一个地方前进。

何夏和六安走在后面，何夏会时不时看一眼前面的金玉阳。金玉阳一直没有回头，只留给何夏一个僵硬的背影。“这群鬼佬，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不能在瑟手下呆着了。”何夏心里有点焦躁。这个决定是他刚刚才涌起的，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为了金玉阳。何夏自己并不在意在海边从事捕捞工作，可是金玉阳那边的事情不能再做了。就算金玉阳自己要回去，何夏都不会让他再回去。可是，要怎么样离开皮塞克城，这是一个难题。

“……你别这样盯着我好不好。”过了好久，金玉阳突然回头看了何夏一眼。可能是被何夏一直盯，盯的有点发毛了，金玉阳终于开口了。何夏看金玉阳苦哈哈的脸色，揉了揉眉心，“不看不看。”前头的雷怒突然回头，看着金玉阳似笑非笑的，“听那个大块头的意思，你被几个老女人给搞了？金大少的眼光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以前普城多少美女朝金少怀里扑，也没见金少脱裤子。今天见到几个老妓女，竟然就把几把拿出来了。”

雷怒嘴上说的挺不留情的。金玉阳脸色一下就变了，黑沉沉的看着雷怒。那样子像是要扑上去和雷怒打一架。何夏一把抓住了金玉阳的胳膊，身体一侧挡住了雷怒挑衅的目光。这要在平时，雷怒哪儿逮得到机会这样口齿伶俐的刺激金玉阳。金玉阳现在是倒了大霉了，雷怒才有了这样的机会。何夏不想让两个男人在这时候打起来，浪费体力不说，也没意义。他们都是身陷在皮塞克城这个流氓城市里的受罪的人，打自己人赢了没意思。

金玉阳被何夏抓着胳膊，何夏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像能安抚人一样。金玉阳喘着气看了一眼，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雷怒那小子欠揍，你还帮着他。你这偏心也偏的太明显了。”何夏伸手在金玉阳之前擦伤的地方摸了一下，金玉阳朝后缩了缩，觉得有点痛。“叫你嘴欠，说自己是牛郎。被人玩了吧。”金玉阳也是后悔了，抬手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表情夸张的骂了句脏话，“你不知道那几个老女人多丑，画了浓妆都掩饰不住一脸的老皮。我金少这么大了，还没上过那么丑那么老的女人过。估计老子的几把，好几个月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金玉阳说着，夸张的做出了呕吐的姿势。

他们几个人是用东方语说的，几个鬼佬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雷怒在前面听到了，冷冷一笑，回头看着金玉阳，“你他妈就是个傻逼，一个大男人能被几个老女人上了。你这种废物，还要几把干什么。割了喂狗，我看就挺好的。”雷怒说的挺无情的，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感觉金玉阳给男人丢脸了。这一次，金玉阳还没出口，何夏就回头，双眼冷冷瞪着雷怒，嘴唇轻轻一掀开，就丢出两个字，“闭嘴！”雷怒看了看何夏的脸色，脸色阴沉的扭回头，不再说什么了。

金玉阳都听进去了，在后面气的哇哇的喘气。“你他妈以为老子没反抗吗？一开始他们说介绍几个美女给我认识认识，老子还挺高兴的。谁知道进去看到的就是那么几个老娘们。老子当时就火了。这种女人，给老子十个几把，都硬不起来。”金玉阳只是想想下午的事情，就恶心的脸色发白。何夏拍了拍金玉阳的背，想让金玉阳消停消停。这事儿说的人恶心，听的人也觉得怪别扭的。

“老子还没跑出来，就被两个鬼佬灌了一瓶东西下去。之后，整个人好像在梦里一样。”金玉阳越说越小声，“我吐光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真他妈的恶心。我金少长这么大，没吃过这种闷亏过。谁会想到有一天给几个老婊子当了按摩棒。”金玉阳抓着何夏的手，上下看何夏，“你还生气吗？我刚才在你身上发疯。”

何夏笑了笑，“不生气，我已经用拳头解气了。”何夏看了看金玉阳的肚子，他敢打赌，金玉阳的肚子上，已经被他打了很多淤青了。“你下手真狠。”金玉阳吐着气，也觉得肚子上，每呼吸一下都很痛。不过，被何夏揍一顿，金玉阳还舒服一点。金玉阳刚被女人吓到了，在何夏身上啃几口，摸了小豆豆，滑滑的肚皮。何夏年轻的身体，让金玉阳很有感觉。下午那段进入迷幻期的经历，好像也离他远去了。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事儿的。那些鬼佬真他妈嘴欠。”金玉阳走在何夏旁边，小心看何夏的脸色。“有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当按摩棒。”何夏突然想起那一夜，金玉阳在他床上，说给他当按摩棒的事情。那时候，是何夏第一次出轨，金玉阳是何夏除了雷怒外的第一个男人。说起来，金玉阳在床上挺肯干的，努力耕耘。何夏记得金玉阳当时想在他身上玩点花样儿，不过每一次金玉阳有点小动作的时候，就会被何夏狠狠踹一脚，或者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金玉阳身上。

那时候的金玉阳还是意气风发的。又体面又潇洒。那时候的事情，现在想起来，竟然会觉得想笑。金玉阳大概也想起来那一次，嘿嘿笑了起来，“那你们不一样啊。让我给你当按摩棒，就算几把磨成针，老子也乐意。亲爱的，你上次说过会宠信小的……”何夏听金玉阳越说越没谱了。本来是看金玉阳挺惨的，想说点轻松的安慰一下他。何夏觉得自己也是傻。金玉阳这种有杆子就爬，有机会就占便宜的个性，他怎么就忘了呢？

“如果我说今晚就宠信你，你那东西还立得起来吗？”何夏无奈过后，只能戏谑的刺激金玉阳。金玉阳被几个女人玩的差点精尽人亡的事儿，几个鬼佬可是敞开了说出来的。何夏才不认为金玉阳还有体力耍流氓。不过，何夏显然是小看金玉阳了。金玉阳听何夏这样说，竟然兴奋起来。靠着何夏背后，用手抚摸何夏的后腰，嘴里扑出热气，“说好了，就今晚。立不立的起来你就别管了，今晚保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滚！”何夏听的头皮发麻，把黏在身上的金玉阳朝后掀。金玉阳还想蹭，被六安抓着衣领子朝后推了一把。

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一个被动，另一个就要粘着不放。金玉阳如果不是脸皮子够厚，和何夏的关系早就淡了。走不到今天，何夏也不会正眼看他。被六安推开后，金玉阳还在嘿嘿笑，“宝贝儿，你真害羞，今晚我等你。”

“别贫了。今晚大家都会很忙。”何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金玉阳，抓住六安的胳膊，把人朝前扯。前面，许莫庭和雷怒听到了何夏这话，都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鬼佬们，本来等着热闹看，转眼工夫发现五个男人都不说话了，该走路走路。几个鬼佬顿感无趣，只能提枪骂了几句低俗的话。

他们走的路，明显在朝皮塞克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