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惹急了,我有时候会狠狠地骂他,他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拉拉我的衣角,给我赔礼道歉.
我常常对他心软,而在这周而复始的心软之中,我逐渐抛却了我幼稚的孩子气,变得成熟和稳重,我知道,两个人总要有一个要担当起来,而这个人不可能会是傻子.
快要进入秋季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恶心,常常将吃下去的东西呕吐出来,立即去找了钟医,钟医满面喜色地对我说,你们要有小孩子了.
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向钟医答了谢,又惊又喜地跑回家告诉傻子,傻子却听不懂我说的话,直念叨,什么东西
我懒得跟他解释,只是自己觉得暗喜着
孩子.我们的孩子,似乎是我期待了很久的孩子.我隐隐地觉得愉悦.
躲在里屋里面,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白嫩嫩的肚皮,将手放在上面,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它,好像真的能够感受到那里搏动的小生命一样.
傻子正好从外面进来,看见我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在干什么,直跑过来说,摸摸,我也要.
我只好继续掀着衣服给他摸,傻子低着头,很是认真的摸着,但是动作越来越不老实,摸着肚皮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开始往上面摸,摸到一个硬硬的豆子,就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呆在那里不肯离开.
我只好蹭了蹭身子,试图远离他,他却还是不放弃,跟着它走.
我的脸面上已经泛起潮红,羞得不成样子,想起是傻子给了我这个我们的孩子,就觉得很兴奋,哪里能有抵抗力,只好任由他抚|摸着我.
这个年龄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两个男孩,干|柴烈火,自然很快就能烧旺.
做完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很是脆弱,紧紧地依赖在傻子怀里,想要让他用力抱紧我.
傻子有些困了,力不从心,只是随意地敷衍着我,我只好先赖在他的怀里.
傻子什么都能带给我,温柔,情趣,关怀,但是他唯一不能给我的就是安全感,而如今我最缺的,也就是安全感.
我在傻子怀里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微不可闻.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叹气.
明明现在我的生活,就是我曾经想要的最好的生活,但是我却常常在开心着开心着就想起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来.
那时候,我就应该觉得,冥冥之中,我似乎和某人牵绊在一起,而那人,我却找不到他了.
只是我贪恋着傻子给我的幸福,而没再去想我那无所缘由的错觉.
直到后来,我越走越错,错到再也找不回我的那个人.
洄渊宫.
自从那天起,尤钰段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木檀重新回到了他原来所在的位置,尤钰段在床|上就像是发泄似的越来越暴躁.
他再没有向从前为了气乍疏那样,温柔地对待木檀.
后来因为木檀承受不了尤钰段的粗暴,尤钰段又找了一个男宠,名字叫做千谙的男孩.
千谙的忍耐力很好,能够让尤钰段任意发泄,而尤钰段就像忘记了乍疏这个人一样,自己记不起,也不准别人记起.
这时候,乍疏已经失踪了五个月,商恙也失踪了整整五个月.
子牙气愤地离开了洄渊宫,自己去找乍疏,皇帝带着御林军征战秘飒,战争也已经开始了好几个月.
桐花没人去摘,已经落尽.
沙场流满了变得暗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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