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想知道那个小厮怎样了。”
“少侠走后不久,姑娘就下令停手了,着人将他抬走疗伤,待他能走动了就把他打发出去。”
怀信长吁一口气,说:“也好。我没事了,姑娘请便吧。”
青霜提着食盒渐渐消失在怀信的视线中,莺儿递上碗筷,对怀信说:“少侠不必可怜那两人,谁叫他们手脚不干净,也是罪有应得。”
“那也太狠了。”
“公子最恨偷窃和诬陷,一经发现,绝对是没有宽纵的道理。公子也有公子的难处,她这么年轻就打理这么大一个宅子,不狠一点恐怕这宅子就是奴才当家了。”
“你不害怕?”
“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偷东西。其实,公子对这宅子里的人都是有恩的。就说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婢女,要不是公子给她赎身,她早就死在妓院了。还有那个小厮,他本来是个乞丐,是公子赏他一碗饭他才没饿死街头。这两人不烧香给公子祈福,反倒偷公子的东西,打死了也是活该。”
怀信对莺儿的论调实在不敢苟同,但还是闭了嘴,安安静静地吃饭。柳绵这个人的形象在他的心里越来越模糊,他一直把她当作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然而事实好像并非如此。这种在敌我之间徘徊的未知如巨大的漩涡将他引入无穷的恐惧之中,他有一种预感,此地不宜久留。
傍晚时分,柳绵独自来到他的房中。她礼貌地笑了笑,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季少侠身子可好些了?”
“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
柳绵点点头,双手揣进袖子里,微微耸了耸肩,说:“你这屋里炭火不够怎么不告诉我?”
正在怀信疑惑时,莺儿捧着一个手炉凑了过来,答道:“公子,是我不对。之前少侠说屋里热,我就把炭火减了一些,忘了公子怕冷了,我马上就去填。”
“不用了,我不久留,有这手炉就够了。”柳绵将手炉揣进袖子里,“你先下去吧。”柳绵停顿了片刻,听见关门的声音方才开口:“今日让季少侠受惊了,还望少侠不要怪罪。”怀信一时语塞,面色微红,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事”。柳绵见他如此,强忍住笑,说:“季少侠是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不似我这种旁门左道总是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自然没见过动用私刑的场面。”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奴才有错,主子管教,这是应该的。”
“其实,我也知道这刑罚太狠毒。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曾给他们一条生路,平日待他们不薄,到头来他们却偷我的东西。我不在乎那几件首饰玉器,只是不能接受他们待我的心思。”
“公子不必太将这种事放在心上,以后提防着些就是。只是,恕我多问一句,公子打死了那个女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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