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等了多久?嗯?”
双唇马上就被剥夺征用的鲍聿卿自然不会说得出答案,但那答案从来就在心里,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从我赶你离开奉天,很久很久了……
五天后国联会议晚宴
惯例的两层宴厅,一楼的舞池里金发碧眼的对对转转,二楼转角的一处延伸露台,不闻浮靡的身影月华满身。
那见之忘俗的身影,周天赐不禁走了过去。
“想什么呢。”
火狐腿的翻毛皮大氅,周天赐给那个屈肘倚栏的清拔背影披上,自己也靠在露台的栏杆上,肩并肩的两个背影,身后是一屋子觥筹诡华。
鲍聿卿看了看这间眼熟得很的大氅,微笑着伸手抚上,白皙的指头穿行在火红之间,“屋里那帮人狼吞虎咽的德行我看不惯,不如出来,你看外边这冷劲儿,多像奉天。”
周天赐向窗栏外探了探身,也许是因为每天开会都会看到孙温赣,东北那些曾经越来越爱出现在眼前,“能不冷么,下着雪,挨了打,还要挨罚。”
鲍聿卿不觉一笑,真没想到,一件大氅,两个人果然想到了一起去。
“天赐,就那么一次,你要记一辈子么?”
“谁让你记不住呢。”
鲍聿卿无话可说的偏了偏头,不想再谈这个,周天赐没有回头没有看鲍聿卿,却是极自然的接口“聿卿,你很久没回奉天了吧?”
鲍聿卿敛眸,“恩,七个月,两百七十九天。”
月华星辉,周天赐回过头看鲍聿卿,数着日子过的生活,滋味,他自己最是清楚。
“聿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么?”
“二月十九。”当然,鲍聿卿说的从来都是中华农历,“啊,今天是……”
是鲍聿卿这个人的生日。
既然已经为了消除袁页城的猜忌改了名字,他也就不在乎锦上添花的用了有新名字的那天作为生日,但其实,今天才是他真正的生日。
“很久不过了,亏你还记得。”
鲍聿卿轻轻的笑着,眸子里却多出了一种留恋和想念,真是相像呀,才提到了挨打,是不是天一冷就容易想起母亲。
“那是,谁让你自己记不住呢。”
一样的意思,一样的语气,周天赐这句“你记不住,我记”的话又说了一遍,起先鲍聿卿没有在意,再来的这一次却是深深的震撼。
周天赐没有强调没有刻意,自然而然的仿佛不知道说过了多少遍一样。
他到底说过了多少遍?若不是这次这么接近的两次重复,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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