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栖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荀玉卿的身体。
秦雁跟意无涯都还没有回来,柴小木待在房间里头不肯出来,他们只好把那条半死不活的鱼放在水里,准备等明天再吃。
分别之前,荀玉卿忽然要他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一趟。
尽管不太明白,但岁栖白不否认自己忽然心驰神荡了一下,不过说到底,听到心上人这样的邀请,正常男人应当很少没有反应。
屋子里并没有人,布置摆设也与岁栖白所住的居所相差不远,两人一起走进房间之后,当着岁栖白的面,荀玉卿忽然解开了衣扣,将长发撩过肩头,极平静自然的拉开了上衣。
“你在做什么?”岁栖白的声音有些喑哑。
等到只剩下雪白的中衣时,岁栖白已说不出话来了,荀玉卿低着头在摸索衣结,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背上有道伤,自己擦不着,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今日既然同你说开了,便想着麻烦你了。”
岁栖白心中一凛,想起辛夷的传闻,又瞧了瞧荀玉卿,心里忽然涌起阵酸涩。
“为何不愿意麻烦他人?”岁栖白忍不住问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倒也未必……
岁栖白忍不住按了按心脏,暗道:说不准是件很大的事。
荀玉卿沉默了一会儿,有点不太好意思告诉岁栖白他总觉得秦雁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而小木又处在青春期不好误导他的性取向——哪怕他本来就是个基佬,至于意无涯又不至于到那么熟——他觉得辛夷这张脸做有关脱衣服的任何举动都实在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总觉得说出来好像有点太自恋了。
“总之你要不要帮我。”荀玉卿想了想,实在是没有一个能说出口的理由,只得无奈道。
“我已坐在此处了。”岁栖白回道。
荀玉卿深深吸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岁栖白在气人方面的技能点到这么满,但要是每件事每句话都跟岁栖白计较,那他接下来的人生就可以在气饱跟气死之间来回徘徊了,所以他干脆不说话,直接把衣服脱了下来,脱下来之后,他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反正等会还要再穿上。
岁栖白四处瞧了瞧,平静道:“药在哪里?”
“在……我看看。”荀玉卿自己翻了翻柜子,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出了伤药递到岁栖白手中,然后用脚勾过一张凳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柔软零散的长发叫他尽数挽到前胸,露出背后一条不长但有些深的连贯伤痕。
其实倒并不止这一道新伤,荀玉卿的背上、双臂,乃至腰腹处都有已经愈合的疤痕跟结痂的伤口。他的外貌虽然美艳无比,一身的伤疤却也可怖无比,就好似有人刻意毒打过虐待一般。
“谁伤的你?”岁栖白问道,他打开了药瓶,怒火在心头止不住的燃烧。
荀玉卿微微往前倾了倾身体,双手枕着膝头,平静道:“我自己伤到的,我的武器不太常见,最开始自己摸索练招,没少见血,严重的时候还会带下几块肉,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练招受伤这事并不奇怪,学武不是易事,最初时伤到自己更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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