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看濮老板接了个电话就呆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没反应,用手指头戳戳胳膊,濮然突然跳起来,又拨了几个电话,似乎都没通,最后这个等了许久终于有人接。
“姓金的你个混蛋,告诉你爷爷,我濮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问你爷爷就知道了……”
濮然歇斯底里的冲着电话吼,苏友还没见过老板这样,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事情的经过他不懂,但记得近些日子老板看摊的时候总是打哈欠,付出了很多劳动被人骗了,听意思似乎还是以前有过过节的人。
该走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该安慰?又要怎么安慰?
“对,我是什么人?我就是这种人,什么货色都能入眼,你不是想听我承认吗?你听到了!混蛋!”
濮然说完,手机被重重的扔在墙上,啪的声四分五裂了,濮然肩膀剧烈起伏着,踢翻了家里的椅子,又扫掉桌上的工具。似乎还不解气,突然一转脸,盯住了苏友。
苏友一怔,下意识的抓紧身后的桌沿,“老,老板,您干干嘛?”
“有病吗?”老板问的很有气势。
“诶?没,没……”当然没!
濮然继续瞪着苏友,眼神似乎能把人刺穿。苏友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垂手可得的人,被诬陷成那样,还是被金海那样直截了当的骂到脸上,不做点什么的话,胸中堆积了快要一年的闷气就快要把他撑、爆了。
“脱衣服。”
“啊?”
苏友对身材从来很有信心,最不怕脱衣服,但这不是片场,濮然也不是导演。
战战兢兢的脱掉外套,濮然眯了眯眼,苏友四肢不属于自己似的的掀起里面的长袖T恤。脑门上两个包包还没好彻底,胳膊先抽出来再退领子。领子卡在脑门上的时候,濮然突然喊了一声“停”,冲上来拉住他七块钱买的腰带,动作很是粗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友赫然发现眼前的正是卧室柔和的顶灯,而濮然正在退裤子。
再怎么怂,苏友也大致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菊花不保。但是眼前这位现在还是他衣食父母,前面的工钱还没结,硬阻止的话,搞不好他梦想未成先饿死。百般纠结后,他决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濮老板冷静下先。
T恤卡在脑门上压在背后致使他抬头都很费劲,挣扎着支起身子刚吐出一个“濮”字,就被重新推回到床上。
“闭嘴!”
濮然的口气很强硬,力道出奇的大。压的肋骨好像断掉一样,老二被掏出来草草撸了两下,它便和主人的心情背道而驰,都怪平时自己也不怎么照顾它,苏友欲哭无泪。套套子和坐上来的动作一气呵成,苏友都来不及反应,直觉的一阵被挤压的疼痛,紧接着有种欲罢不能的美好而奇怪感觉包围住他,和右手完全不同,隔着塑料布都能感觉到又热又紧,微微抽搐的内里刺激着他的感官。
濮然一坐到底,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苏友呆呆的看着强势的濮老板慢慢变得颓然脆弱,大概是因为疼的流了一脸的泪。他伸手把人揽在胳膊里,轻轻将两人掉了个个儿。怀着自己不太明白的心情,用手背帮他把眼泪擦干,然后将自己的家伙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送回去。
“我可不可以做完?”句子是问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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