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我花了不少的钱。人是见着了,却只说了几句话。根本来不及问,他到底把黄金和钻石藏在什么地方了。价值几百万的货,如果不吐出来,很难对上面交代。”
“虎哥,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和根弟一起离开的。当时,楼下有何豹的兄弟守着。根弟担心再出事。打倒何豹两人后,带着我立即逃了,根本没有见过黄金和钻石。”
金莉莉眼中浮过一丝恨意,恨王小虎连她的话都不相信,声音提高了许多,“更何况,那是价值几百万的黄金,如此沉重,根弟背着我,怎么可能拿走那样多的东西?”
“莉莉,你不要忘了。郝大根进去之前,楼下没有任何人。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如果他在救你之前就动手了,把黄金藏好了再去救你。你能知道吗?”王小虎开始离间他们。
“不可能。根弟从桃花村赶到何豹那儿,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更何况,刘松给他规定了时间。一旦超过了十分钟,他们就砍我的手指。一分钟一根。
为了救我,根弟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心思和时间想别的?再说了,他从没有过去何家。对那儿的情况一无所知。怎么可能知道黄金和钻石放在哪儿?”金莉莉尖锐反驳这种说法。
“可是。这是何豹亲口说的。他正在做一笔大生意。所以准备了那些东西。没想到的是,被郝大根洗劫一空。”王小虎一口咬定,郝大根真的抢了何豹的黄金和钻石。
“好了。虎哥。我们不争这个了。争也没有意义。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见根弟一面。”金莉莉深呼吸,强迫压住快要失控的情绪。
“现在不行。郝大根废了苟东风。情况非常严重。更坏的是,苟东风现在还没有醒。上面已经下了死令,禁止任何人探视郝大根。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一定让你们见一面。”
“谢谢。我想快一点。方便的话,我想花钱买通现在的值班民警。进去看看他。让他亲口告诉我。他没有见过那些的所谓的黄金和钻石。”金莉莉从沙发上抓起红色肩包。
“莉莉,不用了。我已经打点过了。但是,现在真的不行。再耐心等等吧。等苟东风醒了,脱离了危险。我再想想办法。”王小虎抢过肩包放下,阻止她再花冤枉钱。
其实,他是不能让金莉莉见到郝大根。至少,在他没有得到金莉莉之前,绝不会让她见到郝大极。否则,他的计划就会彻底流产,还会让金莉莉看清他的丑陋面孔。
他之前已经买通了值班的民警。而且反复叮嘱过,不管是谁值班,绝不能让金莉莉进去。为了阻止金莉莉见郝大根,他花了一笔不少的钱,几乎买通了所有的民警。
“这……好吧。我再等等。但不能等太久了。天亮之后,我一定要见到根弟。否则的话,就算我花光所有的钱,也要把他救出来。”金莉莉转身向卧室走去。
“陪我坐会儿?”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客房收拾好了。委屈你一晚,在客房凑合一夜。天亮之后,我们一起去见根弟。”金莉莉进了卧室,关门反锁。
她是可以牺牲自己换郝大根,但她不是刚出来混的小女生。在社会上混了十多年了。不管王小虎说的是真是假,事儿没有办成之前,她不会轻易交出自己。
或许,她是相信王小虎的。可事关郝大根的生死。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更何况,郝大根亲手废了刘松。他可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
王小虎也说过,打狗还要看主人。别的事先不说,只谈刘松失势之事。王小虎必须替刘松讨回公道。否则,以后谁还会相信他?谁还会给他卖命?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小虎这次铁了心要得到她。所谓的讨公道,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他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利用刘松的事逼她就范。
不过,事情的发展也出乎王小虎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金莉莉,为了救郝大根,他可以任意摆布她。事实证明,金莉莉不是木偶,无法随心所欲的玩弄。
事到如今,王小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这次不占有她。不管郝大根能不能活着出来。他都没有机会了。郝大根活着,金莉莉会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不可能再还对他有别的想法。反之,郝大根出事了。金莉莉会恨他,更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既然如此,只有硬上了。
王小虎跑过去敲门。金莉莉应了声,却没有开门。王小虎心里有气,恨金莉莉这样提防他,一脚踹开房门,一脸狰狞的冲了进去,抱住金莉莉扑倒在床上,粗暴撕了她的衣服,趴下去又亲又摸。
……
松木镇、派出所。
迷迷糊糊的,郝大根觉得自己睡了会儿。朦胧中,有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入耳。刚开始,他以为是错觉,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和田春花或金莉莉弄那事儿了。
渐渐的,他发现喘息声不是身下发出的,自己也没有动,一直静静的躺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从右侧传来的,应该是在他的两点钟方向。
郝大根甩甩头,努力睁开了双眼。转动黑白分明,而且带着三分狡诈、两分玩世不恭的大眼打量四周的情况。野视之内的景物全变了。
进来之后,他一直待在独立的1014室。开始不明白。苟东凤出现之后,他突然明白了。把他单独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方便他们执行黑色行动。
可现呢!他躺的地方显然不是1014室了。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大。房内使用面积超过了10平米。在乡镇派出所,这样的房间算得上奢侈了。豪华不足,宽敞有余。
他在房间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门牌号。却能看见对面的房号。这儿的房间和酒店设计类似,两边是牢房,中间是走道。一则一三五、另一边二四六。
两边的房门是错开的,一号门和二号门不在一条直线上。彼此之间,相隔大约两到三米的距离。按这个距离和位置算。他现在住的房间应该是107。发出喘息声的房间是108。
站在107房内,通过格子状铁门,可以看到108的房门,以及房内部分面积。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断的响起男人的笑声。
郝大根是过来人,虽然性史时间不长,可短短几周时间之内。他先后干了一堆女人了。说一堆,有点夸张,可好歹有那么几个了。对的有男人而言,一辈子也干了这样多的女人。
陈金蓉、王红艳、田春花、严秀兰、安秀蓉、周晓兰、周晓月、严红梅、金莉莉。还摸过冷冰雪、金仙桃、刘雨涵。严红梅虽然只插了一下就撤了,可毕竟进去过了。也该算。
在那方面的经验,也算得上颇有心得了。一听声音就明白,绝不是单一的男人或女人自乐,而是男女之间正在上演好戏,听男人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开始,现在正在做前戏。
他妈的!谁的胆儿这样肥啊?居然在派出所的牢房办事。更奇怪的是,似乎不止一个男人。真的好是兴致、好性趣、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几p成人游戏。
“喂,对面的。这到底是什么节目啊?”郝大根动了动左手,感觉伤口没有那样痛了,到了门口,左眼贴在铁栏之间,向那边瞄了几眼。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的。从这个角度看,无法看到那边的重要地带。只能听到不断传出的喘息声。别说看最重要的部位,连人影都看不到。
郝大根又吼了两声,对门一点反应都没有。相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呻吟声,一次又一次划破夜的宁静。
郝大根彻底的困惑了。如果这是木松镇派出所的公众节目,任何一个关在这儿的人都有权力参与。对方没有理由不吭声,一个劲的埋头苦干。
换句话说,对门玩的游戏不是公众性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个特别的节目。可这个节目的主角是谁?在他对面上演这出好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对面的,108房间的,还有喘气的吗?吭一声吧。你们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节目?”对面玩几p的都不怕,他怕个毛啊,扯开嗓子,正经八百的大吼。
他连吼了六七声,对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之间,响起女人的哼声。这声音可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十分痛苦的闷哼。
对于这样的声音,他也不阳生。不管是陈金蓉、王红艳、或是田春花和严秀兰,当他过于粗暴的时候。她们都会发出同样或类似的哼叫。
不过,那种痛苦是短暂的,甚至是瞬间的,很快就会消失。空前充实,肯定有短暂的不适,轻度撕裂或过度肿胀,或是顶着那个什么口了,都会引起这种痛苦哼声。
这就是说,对面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已经开始冲锋陷阵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进的前面或是后面,又或者前后一起进的?
看不见对面的实战情况,两只眼睛可以暂时放假了。郝大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倾听对门的几p大战。重点不是女人的哼声,而是男人的喘息声。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对面的情况了。从喘息声判断,至少有三个男人,却只有一个女人。之前的痛苦哼声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痛苦了。
“4p?”郝大根突然想起《寡妇疯狂》那部都市小说,里面就有一段四p游戏,也是三男一女。
这一瞬间,郝大根又一次困惑了。怀疑现在的环境不是实现,而是一场梦,一场离奇的梦。做梦的时候,想到了小说中的一些段子。
对面正在上演的四p游戏,和小说中的情景太接近了。都是三男一女。三个男人同时进攻一个女人。上下两嘴、以及后门一起封闭。
三穴齐飞。那是何等疯狂?一时之间,他不敢想象。原本以为,那样的事情只有小说中才有。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出现。可它偏偏发生了,而且就在他的身边。
郝大根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十分疼痛。他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绝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可现实生活,怎会如此疯狂,如此可怕?
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店、家里、或是野外发生四p或几p游戏。他觉得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这儿是派出所的牢房,还是深更半夜的。上演这种暴力春色,真不可思议。
“阴谋?对象是谁?”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灵魂深处涌处,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郝大根觉得对面的游戏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假设他的直觉没有错。这次阴谋的对象是他。可是,他们三打一,到底如何实施这次阴谋呢?如果直接让他强上了这儿的女人或什么的,可以告强.奸。可他们没有那样做。后面的戏怎么唱下去?
不对!
郝大根可是高智商的二流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他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现在是板上肉,任由他们宰割。何必费尽心机玩这种把戏。
“对面的、你们三个狗杂种,到底耍什么把戏?”郝大根睁开双眼站起,抓紧铁门摇了几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难以干扰对面的活动,只能再次大吼。
“小杂种。这会儿让你叫。等会儿,看你怎么叫?”108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里面灯光朦胧,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他的体格真的很强壮。高约190,块头很大,体重绝不在90公斤以下。肥肥壮壮的,身上的肌肉很发达,尤其是胸肌和手臂,肌肉块块突起,孔武有力。
“狗杂种。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看清男人的块头,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却又不知道到底会出什么事儿。
“反正你是板上肉、砧上鱼。逃不了,也飞走。老子免费告诉你吧。这出戏是为你设计的。不过,你就不要问谁是编剧了。导演也免了。我们四人是演员,三个男主,单女主。”
大块头乐的哈哈大笑,扭着结实的屁股耸了几下,毫不掩饰的炫耀强大的男人本钱,“小杂种,你叫郝大根,有老子的粗长吗?长18.7公分,直径3.9公分,你的呢?”
“哎哟。好强壮哦。太粗长了。可是,怎么只有18.7和3.9啊?如果小爷没有记错。我十岁前就是这个尺寸了。现在吗……20公分的学生尺子没有法量了。你说多长?”郝大根狂笑。
“小杂种。你骗谁啊?东方男人,没有人能超过20公分。我这个尺寸,已经是万中无一的顶级货了。你他妈的哄鬼呀。”大块头冷笑反驳。
不管郝大根说的是真是假,或多或少都打击了他的嚣张气焰。更重要的是,他的自信心也受到了打击,还有他的自尊心,尤其是曾经的自豪感和优越感。突然之间消失的大半。
心里不爽,也不想输给郝大根这样的半大小伙子,右手挤到腿间捏了几下,使其更加坚硬威武,对郝大根挺了几下,“现在差不多也有20公分了。你的有这样长吗?”
“小老子的睡着了,也比你这个粗长。你这个,太小儿科了。龟儿子。别比了。否则,你会失去仅存的自豪和优越感。”郝大根终于看清楚了小腹的情况。
“小杂种。老子让你得意。看你能得瑟多久?我现在就干死这个女人。等会儿找你算账。那时候,看你怎么哭?”大块头的自信和自尊,又一次受到严重打击,不敢再招郝大根了。
……
自从大块头夹着尾巴逃回去之后,对面再也没有人吭声了。除了一阵比一阵更粗重和紧急的喘息声之外,剩下的只有郝大根的心跳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严格的说,女人的声音不是呻吟,还是痛苦的哼哧声。她的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到底是不痛了,或是没有力气哼哧了?谁也无法判断。
随着男人的紧促喘息声,郝大根的呼吸和心跳都起了微变的变化。却不是因为原始失控了想那事儿,而是愤怒引起的。
不管那个唯一的单女主是什么身份。同时被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野蛮进攻。长时间三穴齐飞。不管有没有充足的液体滋润,估计都难以承受。
说是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这话可能有点夸张,毕竟只是郝大根的猜测。是通过大块头的体格,以及他们正在上演的阴谋估计的。
大块头说过,他要干死那女的。凭他一个人,肯定是没法办到的。另外两人的块头,应该不在他之下。三个强大的男人一起折腾一个女人,确实有可能弄死。
“弄死?”郝大根惊呼出声,突然跳起,扯开嗓门大叫,“大块头,狗杂种。你妈妈在家里和公狗亲热,快被公狗日死了,还不滚回去杀狗爸爸,救你的淫.贱妈妈。”
“小杂种,你的嘴真的很臭。等会儿,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算我栽了。”大块头没有现身,一边疯狂的运动,一边大声回骂。
“人头猪脑,四肢发达的畜牲。你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三只畜牲玩死一个无辜的女人。算他妈的什么本事啊?”郝大根急了,隐约之间,他已经猜到对方的目的。
可一时之间,他无法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即使是对的。他也难以接受如此残酷而冷血的阴谋。可环境如此,他没有选择,除了接受和面对,他还能做什么?
“反正这婊子快死了。老子给你提个醒。看你能不能找到答案。”大块头的速度更快了,每一次都是直捅到底,恨不得用尽所有的力气疯狂折腾。
“人头猪脑,小鸟鸟的杂种,你呀哑吧了啊?快说,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女人死了。后面又怎样?”郝大根用尽力气吐了一口浓痰射进108房间。
“小王八蛋。听说你有点小聪明。我只提醒一句。如果这个女人死了,嘴巴、屁股、前面都被男人干了,而且还有那个水水。可她的身边只有你,你想想,后面会怎样?”大块头狂笑。
“我日你妈。你们这些杂种,好狠!比畜牲还冷血,还凶残。为了整死我,居然活活的弄死一个无辜的女人。你们会有报应的。如果上天不惩罚,我一定会收拾你们。一定。”
郝大根发出悲愤怒吼,可又能怎样,就算他吼破了嗓子,咬碎了满口牙巴,甚至用头撞墙,也无力阻止他们的兽行,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群人会如此狠毒。尤其是策划这个阴谋的人,不但阴险狠毒,而且冷血残忍,真的毫无人性,比野兽更残暴。
可有一点他没有想明白。就算那个女人死了。然后把他扔进108房间,派出所的人告他强.奸、以及强暴致死之罪。可是,这儿是他们的地盘,女人如何出现在牢房里,总得有个说法吧?
严格的说,还有一个细节。正常情况下,他不可能如同发疯的野兽,一直折腾那个女人,而且三穴连攻,活活的将她干死。除非真的疯了,或是吃了药。
以时间计算。他身上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对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段时间,他体内一直没有任何异常发生,中途也没有让他吃东西,给他下药的可能性不大了。
话说回来,这儿是他们的地盘。一切游戏规则都是他们说了算。不管他是什么情况。只要他们众口一词,说法一致,对外和对上都咬定是他做的。他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即使说了,有人信吗?
郝大根很少如此焦急和愤怒。焦急的是,如何才能脱身。想让别人带消息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是乔泓福或是刘雨涵,都不知道他陷在这儿了。
愤怒的是,这儿的人如此残忍,毫无人性。为了陷害他,居然想出这种断子绝孙的狠毒办法,整死他不算,还要搭上一个无辜的女人。
“小杂种,你放心吧。我们正在干的,不是你妈。不用这样歇斯底里的鬼叫。这个婊子死了。就该你上场了。到时候,你一定会像野兽那样,疯狂的干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疯狂的干她?”郝大根没有出声,心里打了脚盆大的一个问号,如果他是正常的、也是清醒的,怎么可能疯狂的干一具尸体。那岂不成了惨无人道的奸尸了。
“小杂种,就算你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这出戏的精彩细节。反正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发疯,比发情的公狗还要疯狂,别说是一具女人尸体,即使是一只发臭的死母.狗,你也会疯狂的扑上去。”大块头发出野兽般的大笑。
“缓释胶囊?”郝大根两眼越瞪越大,很快比鸡蛋还大,双颊不停抽动,全身发抖,紧紧咬着下唇,下唇已经出血了,他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完全被震惊和愤怒重重包围了,所有的疼痛都忘了。脑子里除了震惊和无边愤怒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了。愤怒到快要崩溃了。
如此狠毒的计划,绝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小小的派出所,居然有这样的高手。真的不可思议。这个局,虽然不敢说天衣无缝,但也可圈可点了。堪称完美。
对方知道他的智商不低,一旦起疑,在计划启动的过程中,绝不会再吃任何东西。如果不进食,就无法对他下药,后面的计划就很难进行了。
可那个人太高明了,在他昏迷的时候,阴谋正式启动之前就让他吃了药。为了控制时间。把速效药品放进缓释胶囊内。药力可以在他们预定的时间发作。
那个时候,对面的女人已经被大块头三个活活的干死了。他体内的药力正好见效。提着他扔进108室。被药物迷失本性之后,他会不顾一切的侵犯尸体。
正如大块头所说,别说是一具女尸。即使是一头发臭的母.狗尸体。为了发泄,缓解药力平衡身体需求,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疯狂的鼓捣着。
为了自保,也不让自己变成真的野兽。郝大根咬了咬牙,决定打昏自己。只要自己彻底昏迷了,即使药力发作了,估计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奸尸行为。
可惜的是,他的心思白费了。他忘了这儿的环境。昏迷算不了什么。只要他还活着,体力的药力又没有消失,就无法避开这出令人发指的悲剧上演。
他还没有动手,对面突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好在是夏天,如果冬天,听了这声音,一定会不停的打寒颤,“小王八蛋,除非你自杀。否则,别想逃戏。这个角色,你演定了。”
“你是谁?如果我没有猜错。三头畜牲之中,你才是真正的头。不过,你只是某人手里的一枚棋子。万一计划失败,或是出了别的意外,你们想过后果吗?”郝大根开始试探。
“和我玩心理战,小杂种,你还嫩了点。一、你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即使你是孙猴子转世,也逃不出佛主的手掌心……”
“佛主是谁?”
“是……小杂种。你好阴险。不过,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反正死定了。临死之前,你也没有机会见到任何人。佛主对你挺好的,死之前还让你玩尸。你应该感激他。”
“我干你妈!”郝大根只骂了一句,感觉身体起了微变化,凝神听听,女人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这就是说,他快要粉墨登场了。时间方面,捏拿的正是恰到好处。
108室那女人刚断气。郝大根体内的药力全面发作了。他虽然拼命克制不断失控的男人,可药力太强,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很快失手。
“我要……我要……我要女人……我要女人……”不等大块头他们过来打开房门,郝大根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抓紧铁门疯狂怒吼。
“怎么样?小杂种,现在不拽了吧?别急啊。老子现在就让你玩尸体。哈哈!”大块头光着屁股到了107室门口,打开铁门,抓紧郝大根拖了过去,“看你怎么死?狗杂种!”
进了108室,不需要大块头指引和帮助,凭着男人的本能天性,郝大根红着两眼向单人床上的尸体扑去,撕了身上的沙滩裤,抓起两腿扛在肩上,对准血肉模糊的入口,粗暴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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