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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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9章

不磨没事,越磨越痒,越痒越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恨不得立即冲进去,以最疯狂的方式、狠狠的、不知疲倦的折腾她。即使喘息求饶,也不能放过她,必须用实力征服她。

郝大根越磨越来劲,正想闯入黑暗之中,突然发现,不但身体没有反应了,也停止了挣扎。抬头望去,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

“姐,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无法控制。”这一惊,男人的潮水般退去,立即撤兵,抓过裤衩穿上,抱起她搂在怀里,不停道歉。

“根弟,对不起!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愿意做你的女人。但是,我真的不想糊涂糊里的和你在一起。等我恢复了记忆,再做你的女人,好吗?”

男人的举止,反而令金仙桃吓了一跳。以他的性格,能在关键时刻停止,太不容易了。可是,他真的办到了,人也冷静了,还产生了内疚,只能说明一件事。

此时此刻,此景此情,如果没有浓烈而深厚的爱,只是纯粹的生理需求和。没有人能停止。他及时退出,说明真的在乎她。隐约的,她感受到了男人的爱。浓浓的、很炽热。

“姐,别说了,是我不好。”郝大根捧起天使也羞愧的俏脸,含着下唇,浅浅一吻,抱紧她躺了下去,“天快亮了,别说了,睡吧。”

“根弟,你对姐真好。”女人感动了,蜷缩身子,小猫似的缩在男人怀里,扭了几下,感觉那东西又在顶她,别开男的裤衩,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姐,别捏了。再捏,我又受不了了。”郝大根苦笑,换了体位,从后面搂紧纤腰,小腹贴着她的屁股,黄瓜顶在屁股沟里,“再乱动,我就顶进去了。”

“我的根弟最疼爱我了,肯定不会这样粗暴的。”金仙桃笑了,扭过头,甜甜的亲了一口,“姐恢复了记忆,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好不?”

“嗯!”郝大根滑动两手,分别握着两坨肉,捏了几下,心里涌起一丝苦涩。如果她恢复了记忆,还能说这样的话,他会兴奋的跳起来。

可遗憾的是,这句话是在失忆状态下说的。恢复记忆之后,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到底保持现在的样了,或是做回原来铁血魔女,又或者是因为受了刺,变本加厉,比以前更狠?

想着心事,反而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男人,渐渐退去。可是,他一直无法入睡。两个问题,一直在内心深处相持不下。到底是保持现状,或是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

东方发白之时,郝大根悄悄下床,决定增加今天的长跑时间和路程。长跑之后,直接去田春花家里,除了干她之外,还要试试邓芳碧的底线。

那天早上,她答应给邓芳碧制造要机会,让她在门口偷看。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虽然行动了,却没有看到想要的节目。主要是张飞燕多事。

昨天早上,他虽然和田春花干了一次。又是张飞燕多事。缠住了邓芳碧。害得邓芳碧又没有看到现场直播,只是听到田春花的尖叫声。今天早点过去,争取完成之前的事儿。

长跑结束,郝大根赶到田春家里,不到六点。这个时候,张飞燕还没有醒。郝大根灵机一动,决定用棉花塞住她的耳朵,不管是田春花尖叫,或是邓芳碧喘息,都不会惊醒她了。

张飞燕没有醒,一切都很顺利,肆无忌惮的日了田春花,却彻底激起了邓芳碧的。他的粗暴、野蛮、强悍和强大,都令邓芳碧心痒难耐,尖叫一声,推门冲了进去。

“妈……”看清邓芳碧布满血丝的双眼,田春花几乎呆了,她从没有想过,一向心静如水的婆婆如此饥渴,那眼神,恨不得活活的把郝大根吞了。

“春花……我……我……”面对儿媳震惊过度的表情,邓芳碧一阵羞愧。为了她和张飞燕,田春花付出了无数,牺牲的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个男人疼爱她,呵护她,让她快乐。

可是,她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起了贪婪之心,想和儿媳抢男人。她在乎的不是羞耻之心,也不是自己的尊严,而是田春花的感受以及“性福”。

“妈。没事。我只是……只是有点不适应。我是女人,明白你的感受。根弟太强了。我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你来了,正好可以帮我一把。”田春花翻身下床,抓着她拉了过去。

“不要……”

“芳婶,你现在明白春花姐为何尖叫得这样大声了吧?就算你上来,一样会不停尖叫。”郝大根胆儿一壮,一把搂紧她,把黄瓜塞进她右手里,吸气振动,直接刺激。

“啊……好硬!”邓芳丘碧兴奋的两眼放光,不停颤抖,喉节滑动,不停咽口水,左手也挤了进去,两只手一起抓紧,发现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两眼越瞪越大,“好长!”

“芳婶,别摸了。吃了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摸。”郝大根扶邓芳碧趴在床边,抓紧睡裤拉了下去,发现里面没小裤,空荡荡的,茂密毛毛,从腿间冒了出来,黑乎乎的一片。

“阿根,别看了,早就湿透了,小裤儿湿了大半,我脱了,还没有来得穿干净的。”邓芳碧的骨头都痒了,拽在手里拉了过去,顶在外面磨了几下,扭动屁股吞了进去。

“好紧啊!比春花姐的还紧。”郝大根真没有想到,失控之后的邓芳碧如此贪婪,最简单的前戏都省了,直接吞了进去。

更令他意外的是,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的更狭窄。虽然是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了。但这种紧紧包裹的感觉,比第一次日田春花更爽。相对而言,邓芳碧的更肥,紧紧夹着,很舒服。

他不动,邓芳碧却主动了。抓着男人的双手钻进睡裙里,握着两团肥大揉捏。性兴奋早就苏醒了,微微发硬,比想象的更有弹性,柔软适,捏在手里,感觉不错。

一边捏,一边扭动屁股。她知道郝大根的长度,也清楚自己的深度,扭动之时,尽量拉开距离,增加摩弧度,每次一进出,都可以激起最大程度的兴奋和快.感。

可惜啊!多年没有男人日了。饥渴无比的邓芳碧,第一轮只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伴着歇斯底里的兴奋尖叫,潮水般的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很快流到了脚上。

“芳婶,我们村可以不要河了。将来遇上天旱。你出去一站,两腿一张,屁股抖几抖,四处有。”郝大根松开肥大,抓紧柔软腰肢,展开强悍反击。

郝大根没有想到,空虚了这样多年的老寡妇,依然不是他的对手。迄今为止,除了白素心之外,还没有女人能让他拼尽全力。

为了让邓芳碧放心,证明他是强大的,任何时候都可以让田春花“性福”。郝大根决定加强技巧,强大的耐力加上不错的技巧,攻得邓芳碧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邓芳碧即将全线沦陷之时,张飞燕醒了。田春花不想破坏邓芳碧的“性趣”。吃力爬了下去,带着张飞燕离开了睡房,出去吃早饭。

田春花走了,张飞燕也过去了。现在只有两个当事人。邓芳碧没有一丝顾忌了,扯开嗓子,叫的越来越大声,毫不掩饰她的兴奋和快乐。她必须告诉男人,他很强大,日的她无力反抗了。

听到邓芳碧的尖叫,张飞燕以为她病了,放下筷子,急忙向睡房跑去。田春花脸都白了,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搂住张飞燕,“我的小祖宗,你干嘛呢?”

“奶奶叫的好惨哦。是不是病了?”张飞燕望着田春花的睡房,“妈咪。奶奶怎么在你房里叫?”

“别问了,阿根叔叔在给奶奶治病,不能被人打扰。”田春花双颊微红,编了一个治病的理由,抱着张飞燕折了回去。

“可是,奶奶怎会叫的这样惨哦?以前治病,怎么没叫?”张飞燕上了桌子,还在回头,不停的向田春花的睡房门口打量。

“奶奶年纪大了,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别的毛病。这一次,阿根叔叔用的新方法。和扎针不同。治了之后,奶奶的身体,各方面都会更健康。可以陪你四处玩耍。”

田春花快崩溃了,再这样问下去,很容易露出破绽。张飞燕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丫头。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她知道女人需要男人,男人也需要女人的事。

“妈咪,阿根叔叔是不是很厉害?每次给你治病,你都叫得好惨哦。到底怎么治的,叫得这样惨。”张飞燕抚着田春花的脑袋,“好些没有?”

“是啊。阿根叔叔真的好厉害。每给妈咪治疗一次,我就的身体就会轻松许多。”想到郝大根在体内疯狂鼓捣的情景,田春花开心笑了,心里甜甜的,觉得自己比有老公的女人更“性福”。

“妈咪,燕子有病了,能不能让阿根叔叔治疗?”张飞燕歪着小脑袋,斜眼看着她,“阿根叔叔,能治小孩子的病吗?”

“能!当然能。宝贝,别说了,认真吃。”田春花给张飞燕挑了一节藤藤菜。看着她稚嫩的脸蛋,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长大后,是不是真的也便宜郝大根?

……

郝大根本想试试,群战婆媳两人。可吃了早饭之后,田春花送张飞燕上学了。没有帮手,老寡妇真不是他的对手。不到九点,邓芳碧举手投降了。

“芳婶,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这样不经日啊?你看看,肿成这样了。”郝大根退了出来,低头瞄了一眼,真肿了,而且不轻呢。这情况,不比田春花的第一次好。只是没有那样红。

“阿根,你真是奇男子。我现在才真正的明白,春花为何叫得如此惨。我这把年纪了,都经不起你日,春花哪是对手啊。”邓芳碧蹲了下去,张嘴吞了。

“芳婶,你会这个?”郝大根蒙了,桃花村离县城不远,可邓芳碧毕竟是农村妇女,不上网,不用手机,怎会懂这个?从现在的情况看,技术含量挺高的。比田春花的水平高。

“傻孩子。你以为,芳婶只是一个土老太婆啊。我年轻的时候,在城里打了好几年工。时间比春花还长。干了很多工作,见过不少世面呢。追我的人,很多,我却选择了……”

邓芳碧松开,站起来趴在床边,撅起屁股张开两腿,抓在手里拉了过去,顶在外面磨,磨了几下,轻车熟路的塞了进去。抵拢之后,轻轻摇晃,不敢大弧度乱扭了。

“真没看出来呢。有件事,我想听听芳婶的看法。”郝大根停止进攻,两手握着肥大,轻轻揉捏,一五一十说了村里的状况,“要尽快壮大种桃事业,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说不上。不过,绝不能走以前的老路了。一、各家各户的技术和劳动力都跟不上。白白浪费了那些桃林。二、太过分散。交易的时候上不了量,不好谈价。”

邓芳碧扭过头,见郝大根没有走神,反而听的很认真,“三、最大化利用现有资源。整合最优化的技术、劳力、渠道、管理等小组,形成一条龙的产业链。”

“真没看出来。麻比虽然老了,心却没老啊。我也在想,是不是搞个一条龙管理。各个环节都成立一个小组,收回桃林,全线集中,统一管理,充分利用已有资源。”

郝大根用力顶了一下,紧紧顶着花心,弯腰趴了下去,伏在她背上,两手紧紧抓着肥大,“老麻比,你的眼睛恢复七八成了。我想给你一个任务。”

“不管是什么,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全力以赴。我答应你,不是为了报答。张家欠你的太多了。就算我们婆媳两人天天让你日,也还不了这些恩情。我只想为村里出分力。”

“你也知道,我把你们婆媳两人都日了,以后就别说报答这类屁话了。显得生分。我们不是一家人,却比一家人更亲。”郝大根又顶了一下,顶的她不停颤抖。

“你还没说,到底什么任务?”

“我听人说,有些农户为了提高产量。偷工减料,施的不是有机肥,而是以化肥为主。桃子的产量,可能会提高,可质量却下降了,也会影响村里的声誉,所以……”

“小家伙,你不是吧?你让芳婶负责有机肥收集。说白了,就是让我心集狗屎、猪粪、大便等。”邓芳碧抓紧蛋子,用力捏了一把。

“说什么啊?真难听。”郝大根回报她,用力捏肥大,突然进攻,以每秒十二次以上的速度强攻,持续近二分钟才停止。

“一直这样快,你能日多久?”

“没试过。估计我能坚持。却没有女人能忍受。一秒十二次。一分钟七百多次。四五分钟就三四千次了。你这种年龄的女人都受不了,别人就更难了。”郝大根停止,又抵紧花心。

“这也是啊。一块养了四十多年的老麻比,都经不起这种攻击。春花那种小少妇,更受不了。太快了,容易把水弄干。”邓芳碧扭了扭,感觉里面干干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不日了,今天放你一马,说正事。”郝大根抱起她爬到床上,把她搂在怀里,两手从肋下穿过,紧紧握着肥大,一边捏,一边说正事。

他说的任务,不是让她亲自动手去路边或草丛里拣狗屎,而是成立一个老年妇女组。她当组长,负责指挥这些老妇人,通过不同的方式和渠道收集有机肥料。

为了方便,以及充分利用时间。空闲的时候,可以四处收集肥料,分别集中在指定的肥料池里。需要用的时候,直接从肥料池里运输。

这样可以错开时间。反正在家里闲着,那些老妇人就能派上用场了。不会让她们白干。不管收集什么肥料,都是有偿劳动。两种方式:一、立即支付现金。二、积分换现金或物品。

“阿根,你果然厉害。如此一来,全村的人都可以投入到种桃事业来了。没有真正的劳力,你却把村里仅有的劳力最大化了。你当村长,将来的收入,肯定错不了。”

邓芳碧突然退出,四肢大张的躺了下去,拉着男人骑在她胸上,两手托着肥大,向中间挤拢,堆起一道深深的沟子,“为了奖励你。芳婶破例献出这对大肉球。喜欢不?”

“芳婶,你还懂这个,太牛比了吧?”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激动陷了进去,慢慢抽动,没弄几下,粘在黄瓜上的水就干了,“没戏喽。还是日麻比好。”

“家里有香皂、肥皂、洗发水、菜油,随便抹点什么,足可以干四五分钟了。”邓芳碧推开男人,翻身下床,光屁股冲进了灶屋,提着菜油瓶跑了回来,在沟子里抹上菜油。

“真是服了。这可是农村新玩法,你也懂?”郝大根试了试,觉得挺滑的。客观而公正的说,这种润滑指数比下面流出的液体更滋润。

动了几下,磨出了香味,郝大根耸了耸鼻子,“这不是菜油,是花生油?你们家里,好像没种花生,哪来的花生榨油?”

“一个朋友送的。平时主要给燕子吃。我和春花从没用过。”邓芳碧用力挤拢,紧紧包裹着,“会不会太紧了?”

“没事儿。很滑,不管挤多紧,都可以动。再说了,你的奶奶很柔软,收缩性大。这样很巴适。”郝大根跪在床上,加快了速度。

“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经常玩。我和春花都不行了,就日上面吧。我和春花的都比较大,可以完全陷在里面。”邓芳碧仰起头,伸出舌头靠近。处于抽出状态,没法舔。

“估计感觉不错。试试。”郝大根心里一动,齐根刺入,强行穿过深不可测的山沟,让小光头露了出来,离她的下巴只有几公分了,仰起头,张开嘴巴就能亲了。

“阿根,你真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孩子。”邓芳碧乐的开心大笑,抓过枕头垫在背上,仰头张嘴,正好合适,可以把小光头吞进嘴里,舔了几下,张嘴吞了进去,吸冰棒似的舔吸。

“是你的动作启发了我。没有试之前,我也不知道这种玩法。不过,一般人玩不了。尺寸不够长的。即使可以穿出去,也不能用嘴舔。”郝大根又顶了顶,进一步深入口腔。

他看了看,邓芳碧的奶奶位置属于中上位置,以他的长度。即是中下位置也能放进嘴里。不过,可能比较吃力,抬头之后,必须尽量勾着下巴,才能顺利施展唇舌功夫。

“阿根,这样舔,能吸出来吗?”邓芳碧松开,抓着枕头挪了挪,张开双唇,把光头全吞了进去,用舌头顶紧,不停的舔来舔去。

“以你的技术,本来可以。但这样比较吃力,时间长了,脖子会酸软,不管是舌头是嘴巴,都不好用力。算了吧。今天只是玩玩,不需要什么战果。”郝大根退了出来。

“别急啊。试试这个,可能不错。”邓芳碧心里一阵空虚,两手托着奶奶,把沟子上端封闭了,形成一个类似麻比的子,“用力插,插在奶奶上,会不会射?”

“这倒没有试过。”郝大根大感新奇,又刺了进去,担心邓芳碧按不住上面的出口,不敢太用力了,轻轻冲刺,刺激指数不大,无法超过下面。

“我能按住,用力点。”

“来喽!”郝大根跪在床上,用力刺了过去,顶在沟子的尽头,深深陷在柔软的奶肉里,虽然找不到顶子宫的兴奋,却另有一番乐趣。

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真帮郝大根放松了。挤压的时间长了,邓芳碧的手都软了,没有完全挤拢,沟子出现了缝隙,液体喷射而出,溅在她脸上。

“年轻小伙子,火力就是猛。我的天呐。你的东西射到蚊帐上了。”邓芳碧伸手一摸,脸上和头发里都溅满了,扭过头,发现后面的蚊帐上也有。

“还是芳婶有办法,这样也能弄出来,而且如此凶猛。”郝大根翻身下床,抓起毛巾抹了抹,穿了裤衩和沙滩裤,笑哈哈的走了。

……

郝大根过去帮张一平扎了针,回到家里,已经十点过了。一身骚臭。洗了澡之后出去的。赶到村委会时,十点四十分了。该来的,都来了。只差刘红林一个了。

看清郝小波的神情,郝大根差点笑爆了肚子,装腔作势的怪叫一声,“姑姑,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看医生了吗?”

“郝大根,小杂种,你好狠。我还没有回去,走了不到半里路就开始拉了,一直拉,一个晚上,没有消停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整我?”郝小波双了。

“这个……不会吧。我怎会整你呢?你是我亲爱的姑姑,我肯定不会整你。你拉肚子。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说,长时间不进食,突然吃油腻食物,肠胃不适。”

“小杂种。你好狠!我吃了什么,你不清楚吗?”郝小波肚子里又哗哗响了,按着肚子,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

冲到门口,差点和姗姗来迟的刘红林撞个满怀。这一撞,郝小波没有忍住,后门的机关失控,终于流了出来,量不少。不但小裤湿了,裙子也湿了。

有的村民眼尖,一下就看到郝小波的屁股湿了。有人尖叫,有人沉默,有人偷笑。偷笑的人,郝大根尽量记在心里。这些人显然不喜欢郝小波,可以看她出丑,当然高兴。

“谁啊?谁掉进粪坑里了,这样臭。比狗屎还臭。”郝大根捏着鼻子,连声怪叫,却一直盯着郝小波,就是想提醒众人,臭味是从她身来发出来的。

“郝大根,你这个杂种。我日你祖宗十八代。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郝小波也不是省油的灯,事到如今,她看明白了。郝大根不可能原谅她。与其装可怜,不如痛快发泄一次。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忘了刘红林交给她的任务。这一斗气,昨天跪的半天全白跪了。即使去镇上找罗玉凤,这出戏也没法喝下去了。想混在郝大根身边做卧底,显然没戏了。

看着刘红林阴冷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又一次当众辱骂郝大根。郝大根不可能给她任何机会了。卧底任务,提前流产,无法实施了。

“这个臭女人。居然张着上面的麻比说的情深义重。一直跪求,希望得到原谅。能忍那样久,原来另有玄机。”看清刘红林的眼色,郝大根突然明白了。

可笑的是,刘红林似乎找错了人。如同刘建成当初找关咏诗使美人计一样。计划是不错,可人选却有问题,无法完成计划。说明策划者眼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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