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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一起走路了呢。」阳勋问着。

「好像是耶…」总算从李紫霓家中出来的胡若白脸上写着开心「之前你考指考的时候每天都去那个女人家里念书…」

「还不是叔叔你不喜欢让其它人来家里…」

「那是因为家里充满人的味道让我很难放松啊…」胡若白耸了耸肩膀一副被害人的模样「太多人类的味道会让我一直想打喷嚏呀。」

「说得这么严重，那我就不是人喔？我们还住在一起呢。」

「小勋？不会啊。小勋的话就没关系哈哈！」胡若白大力的拍了拍阳勋的头，然后用力的弄乱他的头发「怎么会有人嫌自己的小孩啊？小勋最可爱了哈哈！」

「我已经够大了、别老把我当小孩看！」阳勋微怒推开了胡若白的手，快速的手指抓梳着头发整理着「头发都乱了啦…」

「哪会啊哈哈。」完全不受管的又伸出了手把阳勋的头发再次弄乱，胡若白可乐得很「就算头发变成爆炸头也还是很可爱啊！」

「呜啊！」笑着、笑着，阳勋无可奈何却又乐在其中。

阳勋好想再多认识一些胡若白，那个以前必须隐藏真实在背后的他，便问道：「最近嘟嘟休假，那这样也算叔叔休假吗？」

胡若白双手放进口袋轻松的走着「欸？嗯……我很少休假耶。公司算是业绩制的，如果接到案子就去做，如果没有案子…就算是休息吧。」

「我的案子都是肥狐狸接的，一般来说如果客服休假会有轮班…别看我们虽然是妖仙，我们的福利制度基本上是蛮完善的。」

「很少听叔叔说工作上的事情呢。」阳勋笑了笑，兴致勃勃的听着问着「小时候只觉得叔叔每天都好忙，会不会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啦？」

「嗯……跟小勋住在一起之前好像都没这么忙……」胡若白仔细的回想着「说实在的，在那之前我还常常业绩都垫底啊，还有好几个月一笔合约都没签到，别说要喝西北风了，如果西北风真的喝了会饱我真的会去喝啊。」

「签合约、帮人完成愿望…会拿到什么样的报酬啊？叔叔说得有点像是薪水…」阳勋充满着许多的疑问「跟平常上班族一样的薪水吗？跟人间一样的用法吗？」

「嗯……」发出好长的思考声音，胡若白整理了一下思绪「如果在妖仙界的算法，签合约的报酬就等同于是道行，也就是法力…合约报酬越多法力就越高强…」

「如果要在人间使用和人类们一样的『金钱』，那就要用报酬去兑换…」胡若白越解释越是让问题不断增生「欸…有点像是人类嘴里说的银行，我们狐仙会有一个类似账户的东西，上头会纪录道行的增减。」

「道行也会被减吗？」阳勋问着「不是像电视演的那样，活着越久就可以修练越多，所以道行也会越来越多吗？」

「以前是这样，不过后来妖仙界统一之后制度就也跟着统一了。」胡若白摇着头「有好有坏啦，像是如果客人违约，虽然会对客人收取惩罚金可是相对于我们业务来说报酬会有比例上的减少。有的时候硬是用不合规范的方法完成愿望，被发现事会被扣道行的。」

阳勋想了一想，速度缓慢的提了个问题「那、客人如果要更改合约呢？」

「嗯…降低愿望困难度，相对收取的交换条件也会降低。当然我们业务的报酬也会跟着变少…」胡若白皱着眉头「真不想碰到这样的客人啊。」

「没想到在人界里当业务不简单，在妖仙界也相当不容易啊…」

前方马路的红灯亮起，两个人在路口停下脚步等待着灯号转变。

阳勋看着胡若白从口袋里抽出手来看着手腕上手表时间，放下手准备把手插回口袋的瞬间，阳勋喉咙里突然发出一些声音但是没转成只字词组说出，

转头看着阳勋「…怎么了？」

胡若白的眼神直直看着阳勋，反而让他有些不知该把表情怎么摆放，垂下眼神看着停住的胡若白的手「…手…」

「手…怎么了？」

「可以……牵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