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但是需要宣传普及。”赵平说道,“我发现,很多农民把田里的草拉到没有庄稼的荒地上去倒掉,这样做,毫无用处。”
“是的,我来的时候,也看见了这样的现象,大家把草挖出来,然后拉到一处没有庄稼地的荒野倒掉,有的地方堆积如山,事实上对根除这种草,一点作用都没有。”王平加重了语气。
“我们可以用行政力量来令农民们执行新的处理方法,必须要倾倒在石头或者是水泥面上,然后晒干后放一把火。杜绝第二次再生的机会。”市委书记说道,“违令乱倒的,累教不改的,警告罚款甚至拘留。各地公安局派出所和联防大队都要严厉介入这次的除草运动。”
“我同意,这个办法很好,放火烧成灰烬,这种草的毒素也不存在了,不会造成二次污染。”卿子文老师说道。
“那么就下令吧,第一步,人工除草。至于引进米国的巴西草克星甲虫,我们需要时间,远水也救不了近火。马上就要秋收,我们只有先确保这季的秋收能够多产粮食。”王平多少有些无奈。
人工除草,事实上是治标不治本,因为草的根在地下形成了一个可怕的网络,不把根挖出来,只能缓解一时的毒草进攻。不过这个时间,却是今年秋收的关键时间。
要说到人工挖根,对于一米到两米长的根,人工挖掘出来,还要确保不遗漏,也是根本不可能的。稻田里,快丰收了,也无法挖根。事实上任何有农作物水果植物的土地上,挖这毒草的根都会先伤及农作物本身。
只有先除掉地面上的草,抑制住疯涨的势头。等到秋收一过,就赢得了利用基因技术破解这毒草的时间。
晚上,王平刚吃过饭,还没有喘息一声,九江市的市长市委书记又来到了南方福兴公司,找到王平和卿子文老师。
“王平老师,人工除草只能挺过这个秋收,秋收一过,我们的农田山坡土地,基本上是毁了。”市长说道,“没有这么多人力物力来长期坚持除草,这草的生长速度,太快了。王平老师,我们想引进卿子文老师说的水花生甲虫。”
“我对这个甲虫的作用很怀疑,因为这老百姓口中的水花生毒草,已经变异了,不再是以前的水花生草。”王平谨慎的说道。
“我觉得可以一试。”卿子文老师说道,“这种甲虫,只以水花生为食物,其他的农作物庄稼都不会吃。是水花生草的天敌。它们能把水花生草抑制在正常的生长范围内。不会影响到庄稼的生长。”
“试一试吧,大量的人工也是钱,花钱引进这种甲虫,然后进行人工繁殖,这样就能一劳永逸。”市委书记说道,“王平老师,你觉得呢?”
“我很担心,要是这种甲虫引进过来,吃了水花生草,甲虫本身也变异了,怎么办,就会形成草害和虫害。”王平说道。
“这点王平老师不用担心,我们的隔壁江铃市,有家人在米国,已经联系到了这种甲虫销售商,他们说这种甲虫只对水花生有效。”
“什么公司在销售这种甲虫?”
“安山生物科技公司。这是一家品质很好的公司,有全球最顶尖的生物学家在里面供职,其中有两位是诺贝尔奖的获得者。米国政府也对这家公司的评价很高。”
“我知道,不过他们得的并不是生物科技奖,而是诺贝尔化学奖,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的前身是做化工的,跟军方关系密切,当米国的生化武器全球领先地位不可动摇的时候,军方把一部分军用技术转为民用技术,于是安山公司也就随之转为生物技术研究方向。”王平说道,“所以,我对安山生物科技,这么碰巧还保留着巴西草甲虫的繁殖喂养,心里是怀疑的。我怀疑这次突然疯狂生长的巴西毒草,是不是安山科技策划出来的呢。”
市长和市委书记如听传奇故事,两个人张大了嘴好久都合不拢,他们觉得王平说得太玄乎了,这怎么可能有这么复杂的幕后局面。
完全不可能的!
市长市委书记相视一眼,两个人都笑道:“王平老师,这不可能吧!”用的是委婉的语气,其实他们已经认定了王平的话不可信。
这说得也太悬乎了!
突然,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王平伸手接起电话,宁娴澜女士的声音传了出来:“是王平吗?”
“是我,宁部长。”
“我今天早上接到你的电话后,立即安排农业部打电话下去各地农业局,让他们到基层田间地头去看看有没有巴西草,晚上,信息回馈回来了。”
“怎么样?”王平的心悬了起来。他估计这次的事件爆发,如果是人为设计,应该不会是在南方的一个省份,必然是全国性的!
宁娴澜部长声音很沉重:“除了北方的三个省,其他的地方,中原,南方各省,西南各省,包括良美总部所在的大后方地区,全部都发现了零星的巴西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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