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黑暗,仿佛世间突然安静,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
难怪有人喜欢黑暗,因为黑暗可以让意志薄弱的人迷失自己,给放纵一个最好的理由。
他一直扶在她腰上的两只手渐渐不受控制,在她的腰侧、后背、小腹,点点游移,她也许是被黑暗蒙蔽了理智,也许是想要故意忘记那些说“不”的理由。这一次,凌采薇没有反抗。
任由他那只挥剑杀敌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抚摸着,揉捏着,一寸寸向上攀爬。
他能感觉身体里向外支起的膨胀,从软弱的无碍变成坚硬的武器。他快要被这种即将撑爆的感觉折磨成野兽,下一瞬,他就想撕了她,揉了她,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南荣烈再也不想克制内心的欲。望,猛得抱起身体已柔软无骨似仙子一样的凌采薇,挥袖扫掉桌上的琐碎之物,把怀中已经滚烫的女子放在干净的桌面上,他怕她的头撞在桌子上,用手轻轻的垫在她的后脑勺上。
一只手掀掉面具,欺身上前,像只享用猎物的野兽,歪头狠狠咬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他的唇转战别处,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紧闭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微微翕动,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咬在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咬下去,她在心中默默祈求:咬下去,咬断它,我就可以解脱了。
可是,他却偏偏要跟她作对。
那看似来势凶猛的撕咬突然变得温柔,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慢慢在她皮肤上厮磨,她全身一紧,厮磨又变成舔。舐,在耳根,在脖颈,在锁骨,沿着胸前起伏的波谷一路向下。
而他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从她的腰侧到小腹一路向上。
最终,他的手和他的唇在凌采薇身体的制高点汇合,隔着层层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他手掌心令人发烫的灼热。
她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
仿佛是接头暗号,南荣烈膨胀到极致的身体彻底被凌采薇几不可闻的声音点燃,爆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克制的欲。望。
他刻意保持距离的身体,突然压在她身上,排上倒海的眩晕像巨浪一样向凌采薇拍打过来,她感觉马上就要被浪头卷进深海里,淹没、沉溺。
“薇儿,做我的妻子。我只要你。”南荣烈褪下她的中衣,白润滑腻的肩头裸。露出来,他怜惜的抚摸着、亲吻着,渐渐把她身上仅有的防护拉到身下。
那是一句咒语。凌采薇听到“妻子”两个字,一直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
她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匍匐在她身上,温柔的亲吻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切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荒唐。
他不是她的!
她又怎能做他的妻子!
纵然她爱他,纵然她心里放不下他,可是,错的就是错的。她与他之间注定有缘无份,注定相爱却无法相守。
她有她的坚持,他有他的不得已而为之。其实,他们都是自私的人,从来不肯为对方让步,从来只想让另一方妥协。
她娘亲问过她:“你想要什么样的相公?”
她想都没想:“像爹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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