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
“这是我们唐总。”顾颐若无其事地打断了他,“我怕唐总找不到病房,所以在下面等了等。不用担心,今天下雨,不会晒到我。”
他这么一介绍,张良马上就顾不得想别的了。这位就是顾哥的老板?这这,这也太年轻太出众了吧?就是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
张良立刻就把唐骥划进了富二代的行列里,不过这不妨碍他的感谢。别管人家开的是不是家里的公司,单凭人家肯捐一万块,他就该真心感谢人家。不过,感谢归感谢,这钱他是一定要还的,这得说明白了。
唐骥打量了一下张良。一进病房他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天跟顾颐一起在良安桥地下商业街出现过的年轻人吗?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听顾颐说,没有固定工作?”
张良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有还钱的能力,连忙说:“我是——给人编程序的。没有固定工作是因为要照顾我妈妈,但是我一直都能接到活儿干。最近因为要给我妈妈治疗,所以没顾得上,但是以后我一定会还钱的。”
“编程啊……”唐骥摸了摸下巴,忽然说,“你是个黑客吧?”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抹掉良安桥监控录像的,十之八-九就是这个张良了。
不过,那天他们去良安桥做什么?又为什么要抹掉监控录像?难道说是这个张良接的什么“活儿”,而顾颐只是陪客?
张良冷不防被人戳破,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一脸尴尬。
在国内,黑客这个词儿跟“非法”的联系颇为密切,就不说他们是“黑”的,至少也是灰色的。而且老实说,张良虽然自认是良民,可他也做□□,所以这一下子还真有点说不清楚。
好在唐骥并没打算刨根问底,只点了点头:“顾颐把你的情况跟我说了,先给老人治病要紧,还钱的事,你看自己能力,到时候把钱给顾颐就好。”他说着就往病床上看了过去,“老人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母住的是小单间,床旁边摆了一堆仪器,几乎要把她埋起来了。她脸色蜡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膛轻微地起伏,几乎会被误认为是个假人。
张良握着母亲发凉的手,低声说:“已经躺了快四年了。医生说,脏器都在慢慢衰竭,要是再不醒,可能就……”这也是他为什么下定决心要用那种新药的缘故。有些植物人一躺十几年也没什么事,可他母亲不知道是身体不好,还是医院能力有限,三年下来已经在衰竭了,如果不用新药,最后也只能……
唐骥沉吟了一下:“那种药——”
类似的意见张良早在姑姑和舅舅们那里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唐骥是肯捐钱给他的恩人,他当然要仔细回答:“我知道这个情况有点冒险。新药,没上市,还在实验阶段,谁也不敢保证人能醒,就是醒了也不敢保证有没有副作用。我签的合同上也写了,如果有什么后果都是我们自己负责……可是,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用了药还有希望,不用的话……而且我去看过那个病人了,真的是恢复得很不错。要不然,我也不敢做决定。”
唐骥点了点头:“这个我能理解。我听顾颐说,那边还来了两个研究员?我能见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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