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镕脸上微烫,「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就算你说过了,我也没有记忆。」杨酌霄面无表情,「你明白我的意思?」
对方目光沉静,神态也平稳如昔,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段话里的言外之意有什么不对。
他涨红了脸,脸上满是忘了掩饰的惊愕,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接着便仓促地告辞了。
其实载镕不笨,当然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这个要求对别人来说或许像是羞辱,但对他而言,从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是对方要求的。
……他并没有强迫对方。
杨酌霄的要求令载镕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希望,即使明知不能存有侥幸,但还是舍不得与对方完全断绝联系。
一周后,载镕坐上杨酌霄的车子,来到对方在内城的住处。
这是几年前才建好的大厦,外表崭新,内部装潢也是富丽堂皇;他跟在男人身后搭上电梯,整个人都十分紧绷。
杨酌霄这个人其实比想像中还要两极化,至少从上辈子到现在,载镕都能肯定,对方其实不在乎跟谁发生关系,就算(交往)物件是载镕也不例外。
对杨酌霄来说,生理欲望是很自然的事情,就像人必须进食呼吸一样,虽然这件事相对隐私,不方便公然摊开到台面上,但在解决欲望时也不可能有什么道德上的顾虑。
进门之后,杨酌霄留下一句「在这里等我」,便径自往里头走去,载镕坐在沙发上发呆。
过了一会,他才迟钝地意识到对方离开了这么久是在做什么;如果不是将身躯清洁干净,以杨酌霄爱洁的程度来说,不可能容忍旁人用舌头舔舐身体。
载镕一方面感到紧张,另一方面却又很亢奋。
上辈子两人并非没有过情事,杨酌霄从未进入过他的身体,但两人之间能用来发泄欲望的方式着实不少,甚至有一次,对方要他双腿夹紧,而那滚烫的硬物就埋入他大腿内侧,在腿根不断摩擦……
那是他脱离处男身分以来最兴奋难耐的一次,因为地点就在大堂旁的休息室,隔音称不上良好,外头满是客人,他们都只能苦苦忍着呻吟喘息,以免被外人听见动静。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这段关系最甜蜜的时候。
彼时杨酌霄已经对不得不与他交往的事情妥协,刚从坠马意外受伤的阴影走出来,也不再抗拒与他亲近,大概有几个月的时间,两人一直在外渡假,过得十分惬意。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人的关系也跟着急转直下。
「载镕。」
他一瞬间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望着杨酌霄。
对方只披着一件浴袍,说道:「过来。」
载镕起身,跟在对方身后,来到了卧室。
这里的装潢与他记忆中并无不同,他有点怀念,不禁多看了几眼,直到杨酌霄在床沿坐下后,他才有点局促地跟了过去。
虽然杨酌霄没有要求,但载镕出门前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清洗干净,倒不是他期望发生什么额外的事情,只是习惯从对方的偏好考虑。
杨酌霄脸上全然没有羞赧,动作缓慢地解开浴袍。
载镕不禁咽了口唾沫,那具躯体与他过去所见毫无不同,只是他记忆里残留的是杨酌霄逝世前的模样,而眼前的身体更加年轻结实。
杨酌霄嘴角微扬。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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