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凉了,两个人都没动,杨酌霄钳制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
载镕微怔,抬眼望去,登时瞧见对方脸上的神情——与他想像中截然不同,那神态冷漠得令人畏惧,打从这辈子重新开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杨酌霄。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一晚何必那样对我?」对方语气平稳,毫无起伏。
载镕一时语塞,说不出为自己开脱的台词。
杨酌霄靠在浴缸边缘,沉着的目光依旧凝视着他。
被那样瞧着,他愈发心虚,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怎么能让对方知道,上辈子正是因为自己,所以杨酌霄才郁郁而终。他对那时的杨酌霄造成多大的阴影,现在就多么害怕。
一样的事情会不会重演,载镕不知道,他只知道杨酌霄被下药这件事仍旧发生了,但这一次载镕到得及时,所以这一切的结果是可以改变的。
无论如何,他再也不想成为埋葬杨酌霄的人。
杨酌霄定定道:「你不想解释?」
「没有必要解释。」载镕嗓音微哑,「那是我的错,我会用尽各种方法补偿你,只要你愿意。」
气氛陡然变得沉寂。
载镕有点忐忑不安,仔细回想刚才说的每句话,确认自己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就算自己对杨酌霄异常了解这件事暴露了也无所谓,他已经不想再假装一无所知。
对方的态度却像是在琢磨着什么,过了半晌,才低声道:「你擅自替我做决定,何尝不是在勉强我?」
听到最后这句话,载镕嘴唇微颤,面如死灰。
「你又是以什么身分替我做决定的?」杨酌霄难掩嘲讽地问道。
这几句话问得他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两人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载镕擅自做出决定,而不是与对方商量,倚仗的无非是自己继承王爵后的地位,在旁人看来,即便有正当理由,这无疑是用权势逼迫另一个人听从决定。
他脸色惨白,浑身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寒意刺骨。
杨酌霄没有继续问下去,起身离开浴缸,同时伸手将他拉了起来;载镕浑浑噩噩跟在对方身后,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茫然中,似乎有人替他擦拭了身体,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身上只披着一条半湿??的浴袍。
「我找了一下,这些你应该可以穿。」
杨酌霄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套衣物递了过来,神态平静,先前那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早已从那张脸上消失。
「谢谢。」载镕如在梦中,恍惚地回道。
他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穿上了衣物。
这套衣物是杨酌霄的尺寸,对他来说太大了,但是也只是稍微宽大一些,载镕这时才注意到,这套衣服略微陈旧但却极为柔软,与看起来明显刚拆封的内裤不同,并非全新的。
杨酌霄道:「这是我大学时穿的衣服,那时穿的尺寸比较小。」
载镕点了点头,稍微将过长的衬衣袖子与长裤卷起一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酌霄的指责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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