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琼方叹了一声,倏然不语,心下一片焦灼懊悔。
所幸文华熙耳目不便,并未觉有异:“他是比你细心,你却也比他沉稳,不必自责。他怎么样?”
“在宫中领医职,族中各人皆已安抚,公子万勿操烦。”夕琼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攥紧了手指,语气又平静如深流。
“哈,此刻纵是我想,只怕也有心无力。”文华熙窸窣比了个遗憾的手势,夕琼怕他劳累,趁势扶他复又躺下。
才躺下,文华熙又蹙眉拉住她的手,一点点以手指低诉:“不过,真有什么事……可不准瞒我。”
夕琼咬紧了唇,眼底涩涩,仍笑他:“就是爱操闲心——”
不及宽慰几句,忽报魔主驾临,凶荼如一股黑风沙般划了进来。文华熙无法起身行礼,身上所着,因魔主之令,仍然尽是神族宫娥的女装,病中虚弱,连翩翩流云袖,也显弱不胜衣。强撑着坐起,如烟似雾的纱帔便自肩头滑落,露出精致锁骨同单薄胸膛。
天帝彩纹人间绣,染得江南春水色。
凶荼眯了眯眼,在他身侧坐下:“你很适合这种衣服。”魔主的手指生着拉弓揉弦的硬茧,近乎野蛮地触碰着文华熙赤裸的肌肤,没有替他合拢衣襟。
文华熙连声闷哼也发不出,只有苦涩地勾起唇角,以手语令夕琼先退下。凶荼的手还伸在他无力大敞的衣襟里肆意玩弄,立时便皱眉:“本王看不懂你这些花把式!”
文华熙缓缓睁开眼,只得以手指在凶荼手臂上一笔笔书写:“一时旧习未改,请陛下赎罪。”
他的手指微凉如水晶棋子,纵横勾勒,是风月无边的地网天罗。凶荼直觉手臂如白蚁成群爬过般瘙痒,又如鹅毛笔温润书写,是欲搔不得的颤栗。
当下也只有板起一张脸:“哼!”
凶荼摸得不尽兴,搂着他的腰将人放平,更把薄纱向两边一撕,便露出整片胸膛。文华熙难以喘息,呻吟压抑在闷哼中,更震得颈上项圈牵扯不休,引得凶荼饶有兴致地握住了他腰身,埋首胸前细细亵玩。
角弓奉了神命逞上的锁链,是他即使病中也不得开释的,时时提醒着他的奴隶身份。故此文华熙颈间套着一枚小指粗细的华丽项圈,俱是由打磨得薄而韧的金片制成,嵌着瑰丽的紫色宝石同石英云母,与他的眼睛交映生辉。
项圈锁链向下,先分开绕过两枚乳环,又收拢束在阳具上。乳环如女子胸针般,直直刺穿乳头,嵌同样雕纹的紫宝,沉重冰冷之余,更有流苏叮咚,款步时便有垂摆景致。
那两点嫩红被玫瑰金针刺得不由浓艳挺翘起来,恰如石榴金丝钏,糜丽得令人挪不开眼。
后穴自然更要时时锁起,同颈圈相连,因他病中凶荼若来了兴致,总要开锁恐使用不便,角弓便贴心地没有教人轮番插入那数十只狰狞机关,不过待得文华熙能够起身,便要每日领受全身鞭打,更备下了时时刑轮调教,好教他懂得自己身份,不致恃宠而骄。
最为可怜的是文华熙那颜色浅淡的阳具,马眼处被入了金钗,两侧卵丸并茎身都被镀金彩画皮带紧紧锁住,只差铃口处穿一小环,便可挂上宝石环珮,更与后穴前身锁链相连。
角弓进言,这两日方服药,他感觉模糊,不知痛,只怕痛也觉快意,正是穿环的好时候。待得肌肤复原如初,伤口也愈合,环便长好了。
凶荼知他见不得人的垂涎,笑骂着夺了针环,决定亲自替文华熙穿上这奴隶的烙印。
此刻曾高不可攀的神族皇子就仰着莹白脖颈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浑身骨肉匀亭,被残忍而华贵的刑具装点得仿佛在闪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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