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他们看过来后摇了摇头,“没事。”
晚上我把杰拉德送回房间里,又去看了一眼康纳尔多,他见我进来,依旧是那副严谨的模样,告诉我不用担心他,他很快就会去休息。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大概也劝不动了,也就点了点头,没有再阻拦他的这番心潮澎湃。
我的生物钟非常准时,每天几乎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醒来,除非我头一天晚上实在太累,或者因为某些事打乱了我的作息时间,我才会需要借助报时器。不过因为嘉利米维尔他们很早就会出门前往协会会所,我定下了报时,打算比平时提前半个小时起床。
所以第二天清晨我还没有听见报时器的响声,就在意识模糊间转醒,并且感到身上传来一阵压力的时候,才会感到稍微有些讶异。
直到我慢慢睁开眼睛,让视力逐渐恢复正常后看见了趴坐在我身上的杰拉德,才释然起来。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我开口问道。大概是刚刚醒过来的原因,我的嗓音听起来无比黏腻,喉咙里像是被隔了一层膜一样模糊且夹杂磁性,语气也比平时要压低了许多。
我瞟了一眼一旁的报时器,现在的时间还不到五点半,窗外也依旧被昏暗的色彩弥漫着,借助着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弱小光源,我甚至看不清杰拉德的五官。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依旧将双手撑在我的身侧,坐在我的大腿上。在玻璃窗户折射进来的光线下,我看见他正注视着我,眼神模糊不清。
我重新闭上眼,想再稍微小憩一会儿,没打算理他。
当我的意识再次逐渐涣散开时,杰拉德似乎对我无视他这一点不太满意,于是重心向前,身体也跟着前移,带动着臀部从我的大腿一路上滑,在我的腰胯处再次坐好。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爆发,从被他磨蹭过的部位顺着我的脊柱蜿蜒上爬,冲进我的脑海里,使我猛然清醒了过来。
我感受到生理上显而易见的变化,抬起一只手按压在自己的额头上,叹了口气,才睁开眼看向他,“你再这样趁我睡着的时候摸进来,我可就要考虑锁门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坐直了身体,重心下压,双腿膝盖撑着床,平稳地坐在我的小腹上。他当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甚至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下方的异样,还直接转头往回看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小臂,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拉扯下来,让他的身体紧紧贴上我的胸口。但在他转头看向我,并且使我深刻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时,我才意识到这个举动是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我只能再次深吸一口气,松开抓住他小臂的那只手,和另一只手一起环抱在他的要上,除了让身体和脑海里的热度自己缓慢地降下去之外别无他法。
可能是因为这个动作实在是不太舒服,他移动了一下腿部,调整成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但这个举动更加凶残地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面无表情地睁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注视着天花板。
我甚至能感受到我额头两侧正慢慢凸起的青筋究竟是在以一个什么样的频率跳动着,这种频率带动着我的全身血液逐渐沸腾,不断途经我的四肢,最后全部涌进我的大脑,打压着我的底线和理智。
值得庆幸的是他没再做出任何会进一步挑衅我自制力的举动,安静地趴伏在我身上,呼吸也依旧平和且具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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