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躯体的微颤和挣扎,他深吸一口气,随便后抬高他的的双腿将自己刺入了男人体内!
男人痛得连呜咽的力气都消失了,双唇迅速惨白,连呼吸都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极致的疼痛让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拼命摇着头,张大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老婆……不要……老婆,不……”
干涩嘶哑又绝望的声音如同在地狱里挣扎的死魂。
卓维听得心里一阵烦躁,然而男人湿热紧致的内里又让他浑身浴火只能遵循本能狠狠地撞击着身下的人。
男人因为受伤的缘故,即使再怎么用尽力气地挣扎抵抗也丝毫撼不动早已欲火焚身的卓维,那微弱可怜的抗争只会给对方欲拒还迎的错觉。
男人汗湿而惨白的脸上,双眼渐渐空茫,只有身体在本能地逃离伤害。
随着节奏的加快,卓维不由地紧紧扣住欲逃跑的男人,近乎粗暴地压下他的腰……
鲜血做了天然的润滑剂,那顺畅无比的感觉几乎令卓维丧失理智……
夜,才刚刚开始……
次日,一支又一支的高级香烟牺牲在卓维极度浪费的消耗方式里,俊秀的眉紧蹙,他至今仍旧无法从他昨夜的荒唐里回过神来。
然而男人凄惨地躺在沙发里奄奄一息的模样却一再提醒他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实。
男人满身都是不堪入目的青紫,被撕裂的下体血色模糊,而最可怖的伤口却在男人垂落在一旁的左手上……
被尖锐之物戳烂以后没有得到及时处理,然后又因为激烈的情事……反复撕裂……
如果今天处理伤口的不是卓维,只是一个普通人,这只手……极可能就此作废。
卓维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心安理得把男人扔去医院了。
即使对于精神病人而言,有没有左手的区别也许并不太大。
A市精神病院。
当昨晚接线的同事问他那个病患的去向时,卓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咖啡,笑了笑:“已经没事了,是误会。”
然而他隔天就把男人送到自己私人的研究所做了全面检查。
他很久都没有对一个人有如此浓厚的兴趣了,每天在医院接待状况雷同的病患,对于一个国外一流大学毕业的博士来讲,那种工作实在是无聊透顶。
男人现在就像他手中的小白鼠,任他搓扁捏圆,为所欲为。
他稍微一想,就觉得兴奋。
男人目前的情况完全可以作为一个新的课题进行研究,他在心里已经为男人制定了数个治疗方案了。
实际上,当他回到家里面对已经醒过来的男人,他早已做好了面对一个精神病患会发疯发狂甚至把他家砸得稀巴烂的状况,他已经连镇静剂都拿在手里了。
在看到家里的情形时,他彻底愣了。
家里整洁漂亮地不像话,香味四溢,男人则系着一身白色围裙坐在满满一桌菜肴前,对他温柔地微微一笑:“老婆,回来了。你饿了吧,我们开饭吧。”
卓维走近男人,低头朝他凑了过去,清爽洁净的味道立刻充满鼻腔。
男人用近乎宠溺的神情看着他:“怎么?要亲亲才肯吃饭吗?”
卓维猛然清醒过来,立刻推开了男人,并用一种极度复杂的神情探究地看着他。
会自己洗澡,清理身体,做饭,收拾房间,对他所做的伤害似乎毫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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