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夏先可是积极响应的,我是被他拉过来的。
在张夏先的强烈抗议下,我还是没能把那片子看完。
而就在第二天早晨,我们俩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时,张夏先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怎么…”我打折哈欠问。
张夏先:……
“赵昴…”张夏先耳根子通红。
“昂?”
“你先出去…”张夏先缩在被里不动弹。
我:……
“你怎么了?生病了?我去叫张姨?”
“不是…你…你出去!”张夏先怒。
我:……
我瞬间清醒,咋呼:“你遗精啦?!”
张夏先:!!!
“你小点声!”张夏先瞬间涨红脸,“你赶紧出去,我换裤子。”
“又不是没见过,你藏个什么劲。我不看你,你出来呗。”我嘿嘿直笑。我俩之前还经常互看裤裆呢,比谁尿的远比谁包、皮好看,张夏先前几天早晨还弹我鸟想看我什么时候能勃、起,男的嘛,低俗点很正常,哪需要这么假斯文。
张夏先啧了一声,拧巴道:“我这不是男人了么…”
坚信自己已经成为男人的张夏先把我赶出了房间,然后这家伙偷偷摸摸去卫生间洗了内裤。
男人啊……
啧啧啧。
张夏先成为男人的好些时日后,我正式踏入青春期,我的声音像是一天之内突变一样,我都没意识到变声期就已经结束了,随后我第一次梦遗。梦遗是因为做了个梦,春梦。
那梦十分奇怪。没有任何前奏,我和一女人滚在了床上。我刚扒掉她裤子,却发现这其实是个太监,一个被阉割的男人。我硬的发疼不管不顾就想上,却在进去的一瞬间醒来。
我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梦里的人,好像是林西水。
是林西水。
这个梦弄脏了一条内裤。
带着凉意的内裤让我有些难堪,而梦中的人则让我讶异。林西水一早在北京工作,我见他那年他刚满二十岁,如今已经二十五六。林西水和初见时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依旧好看,总是笑眯眯的没一点大人模样,前些天他还从北京寄了零食给我,正如他所说的,他不喜欢和成年人打交道,偏喜欢和我们这类小孩相处——林西水这人,自始至终都抗拒着成人社会。
我并不知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林西水,但后来想想也正常。男人做春梦,大抵是梦见好看的人,而林西水是我从小学时期就认定的大美人,梦见他是自然而言的事。
张夏先欠抽,我去洗内裤他就蹲在一旁赶都赶不走,一个劲的问我“昨晚做的什么梦”,一脸贱笑。我反问他,“那你那天做的什么梦”,张夏先却不再吭声。
女孩大抵比男孩都要早熟,小班花一早明白了喜欢的意义,接着就开始发育。小班花在初中三年内迅速蜕变成一个美少女,和小学时大不相同。班里的男生总是很快就能发现哪个女孩子开始带了胸罩,也能在偷翻女孩子书包时发现装在小花布袋里的卫生棉。女孩子们在成长,男孩子们也是。
张夏先坚持每日打篮球、跑步、踢腿打拳,身形远比同班男生壮实的多,他的身上渐渐开始有了精瘦的肌肉,个头加上面孔,在同年级男生中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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