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伸手指戳他的脸颊,那里有两个名为“酒窝”的坑,每每出现都动人无比。
我依然爱他。
我不能骗自己,也没办法骗自己,更再也骗不了自己。
我当然爱他。
从过去到现在,我只爱他。
第二天一早夏易融就爬起来,他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出来时我已经买了早点回来。
我记得他喜欢吃甜的,特意去买了甜豆汁和糖糕,他接了就吃,我又问:“什么时候去公司?”
“一会就走。”他慢道,“这次来主要是学习,谈生意倒是其次。”他们教育中心的老师大多年轻,缺经验,加之他自己也是年轻人,整个团队呈低龄化,除却他这个金字招牌,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老师。他带着团队来北京进修,顺便和其他公司谈事宜,能和林西水打上交道也是意外。
“怎么干上这行的?”
“嗯?”他无奈,“不知怎么的,就这样了。”
任谁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到了这一步,他如今能有自己的小事业,可见奋斗也不容易——更何况,他没有正经大学毕业证,连身份都是伪作的。
顶着陌生名字,在陌生的地方,哪是件简单的事。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吃着早点,儒雅的像是幅画,看着看着,突然问:“你结婚了?”
这话刚出口我的脑袋就一懵,妈的说错话了,好端端的,问的这是什么屁话。
“你还真信啊,”他噗嗤一笑,“老同学你也忘了?”
“老同学?”
“以前在操场捡钱的事,忘记了?”
我想了半响,突然灵光一闪,“眼镜儿?!”
他抿嘴笑,“现在的生意伙伴。”
我愣了好一会,最终蹦出了一个“操”字。
眼镜妹大学时就一直在贵州的希望小学支教,大学毕业后直接去那里当了老师,她平日忙,我们联系的也就少了。即便联系少了,每不过半年我都要和她打个电话,内容大多是拐弯抹角问夏易融的消息。
她一直都说自己不知道夏易融在哪。
“她帮了我很多。”
后来我才知道,这女人一直和夏易融有联系,夏易融在离开学校之后去山区找了眼镜妹,他在眼镜妹所在的希望小学带了一段时间课,等逃避够了现实,他对眼镜妹说,这样不是办法,仅靠我们两个人,什么都做不成。夏易融给眼镜妹出招,说要借助社会的力量。眼镜妹支教多年,作为标兵人物上过当地的报纸和电视,于是眼镜妹回母校号召志愿者,成立支教团队,发动募捐,慢慢将这份小事业做了起来。眼镜妹和不少社会群体打了交道,媒体界有,教育业也有,夏易融也是在这之后才接触了公考领域,借助做公益积攒的人脉,改头换面,成了名师。
“…你们,”我干涩问道,“就、好了?”不是我蠢,我是突然想到,眼镜妹对夏易融,或许是有那么点意思的。眼镜妹打小就对夏易融好,也有人开过他俩玩笑。
他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忍俊不禁,“年轻小同事跟着起哄,还真把你给蒙住了——我是什么人,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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