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很想说:你不问我为什么试探,不问我为什么假装失忆,不问我为什么又放下对你的防备?
许慈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我管那么多作甚,良宵苦短,有事明天再议。”手下就要握住对方的命·根·子了,眼看着就要更进一步,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尖刀顶住了她的心口。
一上一下,女上男下,一个如狼似虎势要将身下的美男拆吃入腹,一个手握双刀如同贞洁烈夫般拼尽全力抵抗。
许慈:“你能把刀子放下么?”
曹安:“不能!”
“翻脸无情啊!”
曹安逼迫她起身,退后,两人终于平等而视的时候,他才开口:“你们乔村的过往我早就探听明白。我只告诉你,我不是你能利用的人。”
我不是你能利用的人!短短一句话,内含的意义非同小可。许慈静静的凝视着他,似乎在确定他话中的分量和真实性。
此时的曹安,哪怕身近全·裸,刚刚差点就贞操不保,他的脸上也从未出现过惊慌失措的神色。甚至,在昏迷乍醒后,第一反应不是直接推开身上的罪恶之手,而是冷静的观察环境,用智谋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居然还用老掉牙的失忆梗来试探敌人,直到确定自己没有真正的被胁迫,才开始反击。
这样的男人,心里素质远比他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强大。
这样的人,不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匪类。
许慈心里有了决断,推开他顶着自己心口的尖刀,一反方才急切好色的模样,冷淡的道:“你可以走了。”
曹安:“我的人呢?”
许慈回头,嗤笑:“这会子不称兄道弟了?”兄弟和属下可是两个概念。
曹安不吱声,他只是轻巧的抛起小刀,在指尖挽了一套刀花,瞬时,屋内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曹安那张万年波澜不惊的脸上在今夜的烛光下栩栩生辉,仿若高高在上的玉帝,含而不露的压制着屋内的一切。如果万物有灵,也不知道多少器灵会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帝王至尊,不容小视,不容挑衅,不容反抗!
直到,一条打着死结的碎布条突兀的丢弃在他的脑袋上。
许慈冷漠至极,也嘲讽至极的声音响彻在静谧的空中:“你以为乔村是你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地方?你也太小瞧女人了!告诉你,我放你走是因为我对你没兴趣了。你要走,随便,你的兄弟们要不要走,怎么走,都得看我的那些姐妹们怎么想。她们放人,你的兄弟们自然会平安无恙的回去,不放人,你又能耐我们如何?”
曹安挥开脑袋上的杂物:“你这是绑架?”
许慈半靠桌沿,身后敞开的窗棂外是如同母兽般蛰伏的乔村:“曹帮主说笑了。大楚还是姓秦的当家,不姓曹。只许你曹官放火,不许我们乔村点灯了吗?”
*
第二天清早,白梨一脸餍足踏入许慈房内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翘着二郎腿坐在窗台上抽着烟斗。袅袅的白烟半遮半掩住了她略显迷离的神色。
“当家的。”
许慈啪嗒的猛抽了一口,淡淡的:“白梨啊,什么事。”
白梨给她换了一壶温茶,倒了一杯递送到她手中:“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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