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闭着眼睛大脑还呈现混乱状态下时候,突然安笛的声音响起,“快……快……把衣服穿上,哎吆,我流鼻血了。”
这声音吓了熙熙一大跳,接着便有一件感衣服扔在了自己身上,她睁开眼,看到安笛正仰着头背对着她们,她前面的地上,甚至她雪白的玉腿上都有点点血迹,如果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
不过接下来的事就真的吓了熙熙一大跳,因为她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一阵脸发烫,即使现在穿上了衣服,她觉得在他面前依然和什么都没穿一样,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安笛,只见他依然仰着头,从鼻子的位置有两条血线一直挂到下巴,那两个鼻孔被花瓣和树堵的死死的,那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安笛的样子突然有让熙熙忍不住发笑的冲动,转而一想,又是一阵脸红,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看,可是现在却被他看光了,我该怎么办,嫁给他吗?她会愿意吗?可是不嫁给他,自己还能嫁人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甚至并不怪安笛,而且还有着一丝的欣喜,说不清道不明。
安笛的鼻血很难止住,最后不得不带伤返回营地,因为他们遭到袭击的这件事他要尽快的告诉佛克司,而且他还不知道营地怎么样了,带着两个女孩在外面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熙熙的毒才刚刚解去,刚才那一吓,让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后不得不脸红的爬在了安笛的背上,胸前那比丽雅大的多两团紧紧的挤压着安笛的背,让安笛心中又是一荡,刚有停息架式的鼻血再次的汹涌起来,吓的安笛连忙稳住心神,如果他的鼻血这么长流不止的话,那么他将无意将是历史上第一个流鼻血而死的人,他可不想那么荣幸。
丽雅也无法走动,安笛只得将她夹在怀来,仰着头,飞快的向营地跑去,就这样,安笛的一只手夹着丽雅,一只手托着熙熙的屁股,和刚才的情形是何其的相似,一路上两女的脸一直红着没有消退的迹象。
“你们跑哪去了。”刚到营地,奥兰克满脸焦急的就迎了上来,当他看到安笛面前的两行血线的时候,惊讶的问道:“怎么,你受伤了啊,怎么搞的?”
这一句话,听的熙熙和丽雅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看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小跑着回到了她们的帐篷里。
怪异,奥兰克看着熙熙的她们的样子,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么个词,就是姐姐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何曾有过这种小女孩的举动,而且奥兰克,刚才看见自己的姐姐是被安笛背回来的,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
奥兰克狐疑的看着安笛,他虽然依然仰着头,可眼睛却看着奥兰克,怎么说他的心里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他怕奥兰克问,因为他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说,我把你姐姐给看光了吧!
看到奥兰克面带疑惑的看他,他连忙说到:“我还有事,你先忙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跑了,其实他还真有事,那就找那个药剂师要草药止血,不过草药师告诉他治外伤还是去找牧师,那样效果快一些,还别说,一阵白光过后安笛觉得浑身舒服,血立刻就止住了,看来牧师也是挺有用的吗?虽然前几天中毒事件中把他给冷落了,但以后这外伤方面他还真有大用。
当安笛洗刷过后,去找佛克司的时候,安笛不知道的是奥兰克也去找了药剂师。
“安笛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啊,严不严重?”奥兰克问道。
“不严重,小伤,只是受了点刺激,血气上冲,引起鼻子内的血管爆裂,让牧师治疗一下就好了。”药剂师笑呵呵的回答到。
奥兰克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什么事情能刺激到安笛,他刺激别人还差不多,此时,他的好奇心竟然无比的强烈,不行,一定想办法弄明白不可,他的心里隐隐觉得这事似乎和自己的姐姐有关系。
安笛可不知道奥兰克想什么,要是知道,还不立刻揍死他,小子,你什么事情弄那么清楚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此时安笛正在佛克司的草棚内,佛克司拿着安笛手上的箭眉头紧紧的皱着,那箭比一般的箭短了一点,看起来有点小巧,这无疑是短弓射出的箭,箭和矛一样的粗糙,箭头也是骨制的,上面绿幽幽的,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
佛克司担心的是对方明显是怀着恶意而来,否则也不会用毒检想治安笛于死地,看来他们又遇到大麻烦了,这种毒箭在丛林中纺不胜防,怎能不让佛克司忧心,看来得和大家说一下,也好让大家有个准备。
“到底是什么人?”安笛很难相信这会是红胡子使用的兵器,他的兵器可没这么原始,但那又是什么人攻击他的呢,安笛难以明白,其实他的心里也猜测到,或许这丛林中存在着其他的人,不过他现在需要一个求证。”
“估计是这里的土人。”佛克司的脸上也满是疑问,他从来都没想到过遗弃之地会有人类生存着,因为这里是人类的禁地,一想到这里还生存着人类,他就兴奋,可是为难的是,他们似乎对自己这些人有着很深的敌意,哎,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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