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理所当然了,傅知伸强势地亲吻他,进入他,体力好得完全不像一个刚下飞机说很累的样子,岑仑大喊受骗,却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傅知伸把他抱在身上,扶着他的腰让他自己动,这个姿势两人都坦诚相对,岑仑却别开脸不敢去看傅知伸。
做完之后傅知伸保持着这个姿势就睡过去了,岑仑趴在他胸膛上喘气,厚实的胸肌散发灼人的温度,让他头脑也跟着发热。
在母亲留下来的老房子里和以前的金主上/床,岑仑觉得他真是疯了。他想起身去清洗身体,刚动了动胳膊就被男人抱住。
“别动,陪我睡一会。”
岑仑被傅知伸两条胳膊压得起不来,肌肤相亲的姿势也没能给他一点安全感,他不知道傅知伸的态度。
为什么明明他都选择离开得远远的了,这个男人还要这么理所当然地来占有他。
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又是什么回事呢?
被迫发/泄后的身体瘫软无力,连思绪都混乱,岑仑放弃去纠结这件事,往被子里缩了缩,心事重重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一直没有状态,你们能不能陪我说说话(>_<)
第27章chapter27
岑仑这一觉睡得安稳,还是被阿黄吵醒的,阿黄在狗窝里出不来,肚子饿加上憋尿,嗷嗷叫个不停。
床上已经没有另一个人,若不是身上黏腻的感觉,岑仑都以为只是自己做了个春/梦。他披上衣服带着阿黄去浴室尿尿,傅知伸的衣服还搭在架子上,看来是没有离开,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岑仑拿出一罐肉罐头,倒了三分之一在阿黄的食盘里,阿黄大概是饿得狠了,狼吞虎咽的。
听到外面有动静,岑仑摸了摸阿黄的头让它自己吃,便起身出去。
走过客厅,确认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岑仑不解,不知道傅知伸在里面做什么。他过去在门口一看,换上居家服的傅知伸正背对着他,在灶前煮东西。
看到这一场面的岑仑惊呆了,与傅知伸朝夕相处四年多,从未见过他会做饭,难道只是因为家里有厨子,所以他只是不需要亲自下厨?
岑仑以前在傅宅的时候为了讨好傅知伸,倒是偶尔在晚上熬些粥端去书房给他做夜宵,煮菜之类却不在行,实际上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岑仑几乎是不进厨房的,他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母亲不让他拿菜刀锅铲更不会让他做家务。
他还站在门外发呆,不觉里面傅知伸已经看到他,傅知伸的袖子挽起来一段,露出结实的一截手臂。
傅知伸很多时候都能单臂抱起他,岑仑自然知道那条胳膊蕴藏多大力气,午后那场床/事回想起来,不由得红了脸。
并没有办法狠下心不想这个男人,他寂寞了太久,渴望被人疼爱,一点点温存都能让他沉迷,不能自拔。
傅知伸放下盘子,喊他一声:“过来。”
两人相处四年多,傅知伸喊他的名字次数寥寥可数,很多时候都是不带称呼直接用的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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