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真破!”
这人的尸体也是很奇怪,明明都已经死了四天了,却还像刚死的时候一样。拉勒白将他放进另一具极为巨大的棺材中,伸出一只手将他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在了一边。
这具棺材的外形在人看来几乎可以堪称是不可思议的,其实对于血族来说,不过就是相当于人类的所说的kingsize大床,不过在这里是棺材而已。古无昭此时睡在这具棺材的正中央,他的身下则是一副被刻画的极其仔细的血阵。
拉勒白显示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只余留下更为贴身的衣物,随即也帮古无昭脱掉了身上的那套宽大的咒服。一点也没有考虑他本人的意见,冰冷的双唇轻易地就吻住了身下已经无法躲避的那人的唇,带着几分眷恋和痴缠,舌头轻巧的就在那人唇齿缝隙间探了过去,熟悉的味道简直要让他沉迷下去不愿意再分开了。
但很显然,现在对他来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仗着自家宝贝现在处于死亡debuff的状态,拉勒白简直就像要把这么多年一直压抑不能放出的*一次性满足一般,几番缠绵不舍离开。他对这个人真的是已经到达了上瘾的程度,上瘾到愿意顾着这人的意愿,从来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愿,就怕这人以后会躲着自己。其实,更深的一层在于古无昭作为猎鬼师,再怎么优秀,也不过是一百五十年的寿命。而两人若是真的相爱了,被遗留在世界缝隙里的自己又该如何度过这被遗忘被丢弃的漫漫日子?
血族不老不死,这不是恩赐,而是惩罚。
九年前,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带来了一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消息,他找到了曾经丢弃自己的家人。他知道他一直在找,甚至于在古堡中的他都是缺乏安定感的。他会为自己寻找各种危险的工作,每天全世界的奔走,就是想要消磨自己内心的空虚。
直到他找到了古家,就像是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一般。他拼命地想要做一些什么,甚至是在一个下午,带着拉勒白从未见过的兴奋和喜悦回到古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做古无昭,而不是塞纳瑞戴蒙,他有一个传承了百年的猎鬼师家族,而不是应该和一群恶魔、人鱼、血族一起生活在古堡里。
无昭,其实是古家的期望。阳子阳力过甚,只能希望通过这个名字来压抑一些力量。
拉勒白笑着拉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坐在自己的身边,将他拥在自己的怀里,这些年来第一次泛上了杀人的年头。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若是做出了,那么自己的宝贝就永远回不到自己的身边了。
他等了多久?
他究竟等了多久?
在那些人围猎古无昭时他没有对着自己护了二十九年的宝贝伸出援手。他再也等不及了,等不及将这个人变成与自己相同的存在,这一辈子也无法离开自己的身边。
嘴唇离开了嘴唇,顺着他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终于在某个不再跳动的地方停了下来。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象牙白的肌肤,一只手熟练地攀附在那人的颈后,另一只手则是带着迷恋的抚摸着他平坦光滑甚至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腹部。这个人长得很消瘦,但却绝对不是一个弱者,身材也绝对堪称得上有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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