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点我的怒火又窜窜直冒:“被狗咬的!”
男人很快就明白了什么,问:“他来过?”
我也不掩饰:“嗯。”
“看来阁楼的防范还有待加强,这么个大活人潜进来那群侍卫竟也没发现!”
男人有些生气,我表示没什么,毕竟人家有主角光环。
男人暗红的眸子盯着我:“你的衣服也是他撕的?”
我选择保持沉默,在苏傲阡看来我是默认了。
男人说:“放心,野猫,他最好别让我逮到,否则吾就把他扒光挂城墙上供人欣赏。”
我默默地把男人还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拽开,自己给自己盖好被子,顺便把狐裘也盖在被子外面,再冷冷看着苏傲阡,表示,你可以走了。
男人先是被愣住,然后渐渐地翘起嘴角:“今晚吾陪你睡。”
还没搞清楚情况,男人就脱得只剩里衣,掀开被子在我的身侧躺下,再重新盖上,笑盈盈地对我说:“野猫,咱们抵足相促。”
说着男人强势地把我拥进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上。
我迟缓了两秒后……
卧槽!这叫抵足相促!你再搞笑咩!
结果没过多久,男人真的睡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他到好,我可遭罪了,睁着双眼睛盯着男人那张仿佛写着“我很帅,吵醒老子就揍死你”的脸,傻逼逼地瞪到天亮。
麻痹!我这还不是担心劳资的小菊花不保!这能说我防范性高咩!
然后天亮一会儿我就睡了……
因为劳资真的扛不住惹啊!
直到接近午时,苏傲阡醒后发现怀里的人还未醒来,瞧着对方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在野猫的额头烙下一吻。
男人觉得,这种踏实的感觉真好,一醒来就能看见爱人,不用担心其他七的八的。
他其实挺喜欢类似如此安逸的生活,双方不需要多么高昂的身份,普普通通就好,就这样过着简单的日子。
可惜,短暂的美好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将近大半个月,苏傲阡对我那叫一个无微不至地照顾,替我一次一次的换药上药,亲自喂我吃饭什么的,对方好像还乐在其中。
我想说,吃饭就免了吧,我又不是断手真的可以自己来。
男人不管,依旧像养猪一般地喂我。
终于在连续二十多天后,他捏捏我脸上的肉,笑着说:“这样摸起来舒服多了。”
我脸当时就黑得跟非洲人似的,男人反而更高兴。
苏傲阡在我身上花费太多时间,以至于接下来他不得不去处理那些堆积成山的事情,连续三天没看到他后,我犹如一只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没放鞭炮庆祝。
不过……苏傲阡不在也挺无聊的……
我托着下巴,坐在亭子里把剥好的花生一粒粒扔进嘴里,一身白色狐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领口还系了个规整的蝴蝶结。
墨色长发由银色的发冠高高竖起,几缕发丝自额角垂下,似有似无地拂脸颊,一双丹凤眼活像一只精致的狐狸。
亭子外的荷花池里已经没什么花可瞧,冬季的风有一阵没一阵地吹着,没有内丹护理体温,我的脸颊都被冷风吹得微微泛红。
保佑我别流鼻涕才好。
两三点白色的绒絮飘落,接着又是五六点,被风吹得打着转儿落下,再来断断续续地雪花不紧不慢地飘着。
我吃惊,是下雪了吗?
稀稀拉拉地雪飘过,渐渐地,天空开始下起了漫天白雪。
我靠在亭边,伸手,一朵雪花飘到手心,虽小但看得出来形状极美,凉凉的,很快就被掌心的温度给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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