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救我的时候有问我觉不觉得碍事吗?”
“俞放!”
一巴掌被人打在脸上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俞放的话和倒掉了一个在干燥的沙漠上几乎要渴死的人面前那桶水,有什么区别,他的真心在俞放面前一文不值还要遭到嫌弃和质问,一个人的心都碎成豆沙馅了还想着整个包子喂人嘴里,对方嚼到肚里充了饥之后反而骂包子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喂到了嘴里。
俞放,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松自得的折磨一个人。
他想起了大学的时候,有天晚上室友们在寝室很秀恩爱,后来干脆出了个测验,如果谁的另一半能做到,那就是真爱了。
贺溪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脚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如果这都能测真爱,离婚率也不会那么高了。
寝室里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贺溪是从来不参与的,但是在一群人的撺掇下和突然冒出的好奇中,动摇的他参与了。
测题是:早餐让另一半去买东街的串串香,西街的胡辣汤,南街的炒酸奶,北街的香蕉饼。
这么脑残神经病又不靠谱的考题,贺溪至今想不起来是寝室哪个变态出的。
接到电话听清内容后,俞放笑了一声,满是温柔纵容的语气肯定:“又是室友在搞那些没营养的活动吧。”
“是。”贺溪老实交代,红着脸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感觉自己今天真是犯神经竟然当着俞放说这些,成年人的脸都丢没了。
“很可惜啊,”俞放遗憾地说:“我是不会这么毫无底线纵容你的肆无忌惮。”
俞放刻意放低的声音带着故意拖长的尾音,性感的音线如同耳边情人的舌尖轻轻触碰他的耳朵,一瞬酥麻袭遍全身。
什么测验真爱的他都忘了,和俞放煲了一大晚的电话粥。
翌日,早晨俞放来敲门,带着比以往丰富很多的早餐,正是昨晚测题中提到的食物。
贺溪站在书桌前看着铺满了的早餐,只有满满心疼。
这分明就是刁难啊,东西南北街听名字就知道方位,距离都很远。
俞放昨晚还和他说话到半夜,今早为了买这些东西,肯定一大早就起来了,他这个生活刻板严谨的人都有黑眼圈了,都是因为他的一个玩笑。
“俞放,我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贺溪的眼眶都红了,“你都没睡好觉,今天还有一整天的课呢。”
俞放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你真以为我那么纵容你吗?”他拿起一个茶叶蛋,“大早上吃什么炒酸奶,我给你换成了南街的茶叶蛋,趁热吃。”
“以后我再也不这么使唤你了。”贺溪把剥完的茶叶蛋递给他,又嘟囔了一遍。
“嗯。”俞放接过茶叶蛋,俯身笑着亲昵地亲了他一口:“好了,别内疚了,我知道你比谁都不舍得使唤我。”
那些相处时的记忆还很清晰,现在眼前的面庞也很清晰,但是那人已经不再放纵他,他也使唤不动对方了。
可怜他还活在回忆里走不出来,为了俞放他将期待了那么久的戏都放弃了,现在残着一条腿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还得让人伺候着,他不仅不领情,还反过来要责问他。他不想在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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